“所以你今天又什么都没有写?。”
“我写了。
我难得做出了好吃的烤肉呢。”
篝火的火苗烧的啪啦啪啦响,唐斌羽拿着随手做的扇子对着火苗燃出来的的烟雾扇着风,把扑面而来的烟雾吹往夜色里漆黑一片的海与空。
在他耳廓上稀稀拉拉搭着的耳机对面传来着某个夹杂电流音的叹气声。
“为什么不写更多一些?”
泰坦问。
“那没有什么意思…我讨厌写字。”
唐斌羽现自己实在扇不动,干脆换了个地方坐,“我练了五年的字,看到笔和纸都觉得头痛。
总之这话我肯定不可能和那堆大人说的。”
泰坦不解:“事实上我的年纪要更大一些。
…据你所说,你比起父母更讨厌奶奶那一辈的,那为什么会愿意和我聊这些呢?”
唐斌羽拿着随便捡来的树枝扒拉着海滩,顺便回复着泰坦:“你又不是那帮家伙——他们不喜欢我,又十分喜欢我…你没有那么复杂。”
“…我不是很理解。”
泰坦沉默了一下,坦诚道,“你的意思是在不同人的面前,你是不同的你?但事实上大部分人类都存在着这种状况。”
唐斌羽继续扒拉着海滩上的沙子:“你这种说法也没有错。
就像是你看护你那颗蛋的时候,那种神情其他的蛇肯定也无法想象…”
“不过你到底是卵胎生还是卵生的。”
唐斌羽不等泰坦回复,突然问道。
泰坦一下被干沉默了,半晌才回复:“我已经记不得了。
…我和你说过,这个孩子是我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产下的。
海水对于幼蛇来说也许并不是很好的生存环境,所以也不能排除我先行产下蛋的可能性。”
“几千万年………那么多年一直看护那么认真,却记不住。”
唐斌羽没忍住吐槽出来了。
“你这段时间问了我很多很早的事情,…你莫非对那个时代很好奇吗?”
泰坦问。
“因为那一段时间对于整个人类世界都是未知的。
你有否察觉?人类总是热衷于探索未知的………啊!——你扯开话题了!”
突然察觉到这一点的唐斌羽捂着耳朵上的耳机,大声指责着对面答不出来就转移话题的举动。
泰坦倒是一点也不心虚:“但是我确实记不住了。”
唐斌羽嘟囔着嘴,不满地嘀嘀咕咕:“那为什么总热衷于让我留下些什么…你看,再过数千万年以后你也会忘记我吧。
我讨厌写下些什么,放过我吧…”
泰坦问:“莫非你在悲伤吗?”
唐斌羽摇了摇头,也不管对方其实压根就看不到他的举动,反问泰坦:“为什么?…那是理所当然的,我没有什么理由悲伤。”
“…不用担心,在我的余生中,我可能会很难忘记你。”
泰坦好像完全没听到唐禀羽的反问,也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耳机对面人跺着脚喊「都说不会悲伤」的声音,只是继续说着,“在那天你踏上这个岛…独自一个人来到我面前的时候却没有任何怯意的时候,我就有所预感了。”
这次轮到唐斌羽不解了:“但是那样不是很可怜吗。
…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有那个笔记本和巨大的钢铁方块,可是绞尽脑汁也什么都想不起来…那样不是很可怜吗。”
泰坦平静地吐槽:“事实上你也完全没有听我说「不会忘记你」。”
唐斌羽不扒拉沙子了,改成扒拉着木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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