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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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许久许久之前——但其实也没有那么久。
只记得身上的白裙被勾破了一片又一片,最后嫌的长裙还是太妨碍行动,于是唐禀羽将裙摆扯了对半,再用扯下来的那半将自己裸露的大腿裹上。
抱着「走到高处说不定能看得到什么」——反正小说呀动画片呀似乎都是这么说的,尽管唐禀羽并没有怎么看过这些——这种念头。
年幼的孩子咬着牙,一步一步往着高处攀爬着。
路过的树丛间隙里,卷曲于落叶堆里的蛇类用它毫无温度的眼注视着他前行。
双手扒在树干上的蜘蛛猴低头观察着这个与自己有着勉强相似的身体构造的生物。
孩子已经精疲力尽,又本处在天真无邪的年纪,身体与心理尚未成长,以至于他对于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察觉。
只是颤抖着、咬紧牙关地、无声无息——除了剧烈的喘息——地前行。
在听到蛇群讨论着这个未知并且年幼的两足兽的时候,泰坦便已经很是好奇了:支撑着他的手脚攀住裸露着湿漉的岩石,支撑着他往上爬的——那究竟是什么?
所以,当巨蛇的蛇信从树藤的帘帐中伸出,并且探到站在岩石顶四处了望的孩子身边时候。
——唐禀羽被吓得不轻,往边上一退的时候咕噜咕噜往下掉了一段,脑门直直撞上露出来的石头尖…
…然后晕的不省人事。
“…”
泰坦没想到自己这一无心之举——毕竟蛇信才是它主要感受外界的器官——能直接将这一孩子放倒。
它一边思考着是不是自己对于两足兽的期待过高,一边嘱咐着蛇群不要把那孩子当食物吞了,先送他这边来。
至于后来群蛇好长一段时间都以为只是「新鲜的食物优先给王吃」…这种误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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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算和我说这么多…。”
唐斌羽靠在泰坦的脑袋边上,红着脸嘀嘀咕咕,“过去这么久了,前面的事我都记不得了。
…只记得当时飞机失事,然后醒来的时候就到海岸上…然后就记不太清了…什么的。”
泰坦笑了笑,没指出来这件事就生在一两年前,还不足以达成「时间太久了」这一前提条件。
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有着一点难以齿齿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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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唐禀羽一醒来的时候,眼前是黑漆漆一片,只有外头从藤蔓中间浅浅投射出来的明媚是唯一光源。
但他刚才似乎是晕了好一会,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于是很快就能看清周围模样。
…呃…耳朵里似乎被塞了什么。
但唐禀羽脑袋迷迷糊糊地,一时间转不太动。
他的身边躺着一道冰冷的墙壁。
唐禀羽便顺势扶着这堵来源不明的墙壁——(“放到现在的话,我肯定不会扶着随便什么来源不明的东西…”
唐斌羽嘀咕道。
)——站了起来。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从他耳边炸起:“你醒了。”
这一下可把唐禀羽吓醒了,吓得往洞口跑了过去——快跑门口了,这孩子才现声的是自己耳朵里的东西——那是个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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