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呢?”
“然后呢?”
三个声音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响了起来。
…显然,这并不是什么符合人心意的反应。
伊戈尔扯了扯嘴角,有些恼羞成怒地跺了跺脚,气鼓鼓地道:“4o4房间的故事你们都没有听说过吗?你们两个明明也不是才到疗养院的人吧!”
希燕吐了吐舌头,「哼哼」两声:“你那么生气干嘛,吓我一跳…”
仿佛是被伊戈尔忽如其来的暴动吓了一跳,飞飞浑身一颤,小小的手掌紧紧捏着希燕衣角,腿脚软甚至隐约有些拽着希燕后退的趋势,就连声音也着颤:“不…不是…”
“…”
伊戈尔只觉得喉咙一梗,还来不及吐槽「于飞飞你怎么胆子更小了」这件事呢,扭头又现边上的希燕也是同样的神色恐慌。
漂亮且从来游刃有余模样的高挑女孩此时脸色比墙更白,仿佛看到什么极度可怖的事物一样,就连手臂也有些控制不住地拦在面前。
…看两个伙伴这个表情,伊戈尔一时间气没了大半——当然,更多的还是「这种情况下谁还敢生气啊!」
于是他吐了吐舌头,只能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试图将事情就这么揭过去:“嘿,你们后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也知道我也刚才真的没生气…——话说我有这么可怕…”
“…不——不是,你——…”
小声打断了伊戈尔的话,面色苍白的飞飞用力扭了扭头。
他伸出一只手,从大臂到手指尖都颤颤巍巍地指向伊戈尔的背后,语气几乎都要哭出来了:“伊戈尔…你——你背后——!”
“我背后?我背后怎么了?”
伊戈尔不解,却也还是听从飞飞的话,扭头朝着背后望去。
一瞬间,他也浑身一颤。
足有一人高,惨白与鲜红交织一片,飘摇的边角虚幻且模糊,仿若是另一个世界到来的何物。
缓缓向下流动着的鲜红色逐步覆盖那凝固的暗红色结块,为陈旧的色彩增添一丝甜腻铁锈气息的残忍色彩。
坠落地面地水滴声、昏暗的走廊、仅仅只能听见彼此恐惧的心跳声音与几近于无的呼吸声…
“哈哈…”
「它」沙哑地笑了起来,声音飘渺虚无、夹带着仿佛异时空而来的「滋啦」声音。
“原来如此,只是一群无知的、只会扑向火光的飞蛾啊…呵呵,倒也不错,就让你们作为我新生后的第一顿食物吧!”
“啊啊啊啊啊啊!!!”
飞飞出了无比尖锐的凌厉惨叫,颤抖的两只小短腿颤得仿佛走不了路似的,可随即又抓着手里的东西——希燕的衣角——往走廊的尽头一骑绝尘。
如果此时现场有别的什么人,也一定会不由自主地感慨:这个小小的躯体里蕴含的力量实在深不可测,居然能拖着几乎有两个自己高的人跑。
而希燕一时间大脑都快宕机了,只能被飞飞拽着跟着跑。
最后剩下来的伊戈尔——他本能地有些反骨,并不太就此逃跑。
可看到两个伙伴跑的比兔子还快的瞬间,写在某种基因中的大众本能也跟着调动了起来。
于是行动快过大脑,伊戈尔反应不及时,几乎是本能地手忙脚乱地转过身来,跌跌撞撞地踩着扭曲的步伐逃跑而去。
但无论如何,如果这个时候但凡有谁回过头看一眼,就能看到一个令人震惊的场景:那虚幻的身影忽的从「躯干」中间产生了一道褶皱。
仿佛是有什么事物在底下挣扎一般,这道褶皱逐渐扭曲、扩大起来,最终将那一层飘忽的表皮都拢了去,露出了底下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年纪与身高都与他们相仿的男孩,有着毛到处翘起的栗色短和琥珀色的眼睛,穿着做工讲究的丝绸衣服,此时正夸张地捂着嘴无声狂笑。
“唉,晓翼,你吓着他们了。”
林琅和厉弦一起穿越了。从朝不保夕的异世穿到了蛮荒未开化的原始大陆。很好,夫妻俩就应该这样子整整齐齐的一个觉醒了异能,一个获得了空间,并且获得了神农氏的传承,他们觉得又可以了大不了就是从头再来重...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倒霉蛋穿越了,他变成了日向家的大少爷,还顺带在火影世界里觉醒了替身的能力。你说有替身就有替身吧,可为什么这个名为辉夜姬的替身长得这么像某位最终boss呢这也太...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