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上的景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说完,两人默默地将病房门轻轻合上,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去。
顾霆笙并没有前往餐厅用餐,他径直走向医院顶楼的天台,顾城则紧跟其后。
站在这高耸入云之地,顾霆笙凝视着下方那座对他而言无比陌生的城市,心中如潮水般翻涌,千头万绪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
沉默片刻后,顾霆笙突然开口问道:“你有烟吗?”
顾城闻言,脸上露出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从小到大都一直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啊!
难道这一切都是伪装的吗?你究竟是何时学会抽烟的呢?”
顾霆笙苦笑着回应道:“或许是自从出国以后吧……”
话音未落,两人便一同点燃香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那一缕缕烟雾从他们口中吐出,仿佛也带走了一些压在心头的烦闷。
在这短暂的放松时刻,顾霆笙终于感到内心的压力稍稍减轻了一些。
不过,只吸了几口之后,他便毅然决然地掐灭了手中剩下的半截香烟,并转身面向顾城,严肃地询问道:
“那个ark是否可靠?这次手术的成功概率到底有多大?”
顾城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一口烟雾,回答说:"
ark在业界算是颇有名气,但任何手术都存在风险,谁也无法保证百分百成功。
我们只能尽最大努力争取最好的结果。
"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忧虑。
“放心吧ark已经时候全瑞士最顶尖的心脏外科手术医生了,临床上成功地例子数不胜数,但是景言”
顾城说着说着忽然停下来了。
顾霆笙急切的追问道
“但是什么”
?
“景言来的太晚了,心脏血管已经堵了一半,ark医生说,手术剥离起来可能有点难度,手术风险一半一半吧”
顾霆笙听完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她自己知道吗”
?
顾城点了点头。
顾霆笙不禁捏紧了自己的手心,心里难受的要命。
过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