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遵命。”
关通背过身,满意地捋了捋鬓角的白。
可他依旧没放邢奉下来,似乎在等着什么。
邢奉在南秀宗这么多年,见关通没再说什么,又没放他下来,便猜到还有事要他去做。
“弟子知自己罪孽深重,愿将功赎罪!
还请掌门师尊给弟子一个机会!”
“既然如此……”
关通挥挥手,邢奉失重一般坠下,重重跌在地上,要不是反应及时,他的身子恐怕得散架,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好不了。
“谅元安的情报是你带回来的,你认错之心诚恳,本尊这里有些东西,需要你去做一下。”
邢奉连连点头,生怕又把这位惹毛。
短期内不能动元安,否则下次就不知道泉长老还能救他吗,那时他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大殿。
我也不能一直给泉长老惹麻烦。
“弟子义不容辞。”
——
从殿内出来,邢奉松了口气,手掠过脸颊,擦去那难看的血渍,然后快步回到自己的洞天,打理着自己的模样。
邢奉双手撑在池边,嗤笑着望着水里倒映着的自己。
“洗脑……掌门师尊您还是您啊,竟然想彻底、想独占元安。”
邢奉捞了一把水打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残忍,挣扎着起身亮出锋利的指甲毫不犹疑地抠挖着额角的伤口让自己清醒些。
关通无时无刻都在给身边的人洗脑,就连惩罚邢奉时,也不例外。
为了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邢奉只能用加倍的疼痛,让自己不沉溺进那虚假又真实的谎言中。
“我怎么会让您如愿?我这么一个病弱之子,对我来说,元安是最后的希望了,要是连她都成了您的傀儡,那我可必死无疑。”
邢奉踉跄起身,往西房所赶。
此时的元安还在研究杨忠给的秘籍,用着自己仅有的一些知识,去认那一整页一整页的字。
“……不认识……不认识,这个有点熟悉,但是还不认识……这个有点像那个字,不认识……这个……写的太丑了,不认识……”
一本书都快翻完了,元安是认得几个字,但毛用没有。
嘴角抽了抽,元安第一次感觉学习这么难,爹也没教过她这些,以前一有时间便是出去采药,习字也是在医书上看到过几个字,勉强记下来的。
“忠叔,学习是旷野啊。”
元安高举着书,无力地翻了个身,任由那书砸在自己脸上。
“啊……看不懂啊……师姐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小师妹?嘿。
小师妹?这边这边!
嘘——别出声,等师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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