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侧躺在床上一动没动。
岑帆不动刑向寒就从后面抱着他。
刑向寒本来已经没了睡意,现在这个点他本应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把收到的实验参数放程序里跑一遍。
但现在只是这样抱着,却让他觉得满足,身体的一部分像是被填满。
好像只有抱着这个人自己才是完整的。
浓浓的倦意席上来之前,这念头一出就被刑向寒彻底剁碎。
三十多的年纪。
他居然还会这么幼稚。
本来世界上就没有谁真的离不开谁,即便有也只是暂时的,而且不会持续太久。
他只是太困了。
临睡着之际。
怀中人突然抽动一下肩膀,接着是持续不断地一连串猛烈的抖动。
刑向寒眉头微皱,先是拍了下岑帆的屁股,后来又问:“怎么了。”
见对方没反应,又把人硬扯着转过来。
面对面。
看到他的样子有些诧异,“怎么哭了。”
岑帆眼睛通红,脸上全是泪水。
为了不让身后人听见,他先是自己捂住嘴,后来又一口咬住被子的一角,底下睡裤的裤头快被他揉烂了: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刑向寒低头看了他一会。
忽然伸出手,扯着他后脑勺把人带进自己怀里,“别哭了。”
这种就是不哄没事,一哄就哭得更凶,这点无论大人小孩都一个样。
但岑帆不是因为这个。
他已经憋得够久了,而这种委屈又和一种名为不舍的情绪纠缠在一起。
刑向寒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上次哭成这样,还是他执意要把两人养了三个月的小金毛送走。
送出去的时候岑帆看起来还没事,陪着小狗坐在车后面,各种幼稚的叮嘱。
回来路上却没崩住,握着金毛最喜欢的那颗网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头还疼么?”
刑向寒手覆在他额头上。
探了瞬体温,眼见人哭得直抽抽,眼睛都肿了,又问,“想不想吃汽水包?”
“我下楼买。”
岑帆脸全部贴在他衣襟上,摇摇头。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很难看,鼻涕眼泪都蹭在刑向寒睡衣上,对方肯定会觉得他太脏,也不好洗。
岑帆把脸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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