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罗拉的指尖在他眼下那条细细的血痕处停留了一下,她没敢触碰,只是从一旁的托盘中拿起了一条创口贴。
“怎么受伤了也不处理。”
她低低地埋怨,把创口贴小心贴了上去。
德拉科不说话,垂下了眼,眼睫拂在她正在动作的指尖上。
好像有一群汹涌的蓝色蝴蝶在他的胸腔内,扇动着翅膀。
.....是和她眼睛同样颜色的蓝。
他沉默地伸手,抓住了她还停留在他眼下的指尖。
他的掌心带着烫人的热度,不由分说地捏住了她的手指。
此刻的握手显然失去了合适的理由,奥罗拉抬眼盯着他,试图活动指尖,德拉科却强硬地把她的手攥得动弹不得。
“......德拉科?”
她想把手抽回去,德拉科迎着她的目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一使劲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拽得更近了一些。
奥罗拉张了张嘴,两人一时间僵持不下。
而他只是安静地凑过来,抬起眼有些可怜地看向她。
德拉科生得很好看,一双本该泛着委屈的眼此刻紧紧锁定着她,倒像是以可怜来吸引她的注意力似的。
房间内的空气变得纠缠不清,奥罗拉想移开眼,他却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回来。
两人对视。
奥罗拉在这场无声的博弈中首次败下阵来,沉默地回望那双灰色的漂亮眼睛。
德拉科毫无心理负担地对上她的眼神,又不安分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奥罗拉瑟缩了一下,偏过头去:“.....管好自己的手。”
“你不是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吗?”
他的声音带着点诱哄的味道,“怎么什么都不行。”
这是最好的朋友该干的事吗?奥罗拉想反驳,却看到他可怜地眨了眨眼。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并充分发挥了这一优势,若不是他的手还放在她脸上,她几乎就要心软了。
“.....不行就是不行!”
送走了德拉科这尊大佛,奥罗拉没想到马上又有另一尊翻窗进来。
她盯着窗上正冲她挥手的秋:“…你们是轮班制吗?”
“我是梁上君子。”
秋潇洒道,轻松蹦了下来,坐在她的床边。
“那小子刚来过?看来你的男人女人都很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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