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皱眉。
所以,亲他的侧脸是?她的谢礼吗?哪有人这样占便宜的?
乔骁一句话都没有说,她又开始了,“好喜欢夫君,还好有你陪着我,不然我都累了。”
原本还在为她前面喜欢二字而怔顿,因为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背过人,遮遮掩掩,凑到他耳边跟他说喜欢。
可下一息,乔骁又被她的好听话给噎了回去。
一听就不走心,单纯是?动嘴皮子?功夫了,“……”
她哪里会累,分明是?有腿脚功夫的人,不过就是?装得娇气而已。
乔骁看?破不戳她,只是?皮笑?肉不笑?一下。
“以后就算是?背过——”
话还没有说完,她还不高兴起来,“你又要说我?”
“如何不能说你?”
青天白?日,她却?总是?不学乖。
“我已经用斗篷帽遮住了,压根就没有人看?见啊。”
“掩耳盗铃。”
乔骁给了她四?个字。
“我没上过书塾,没有看?过几本书,不懂你说的什?么掩耳盗铃。”
乔骁,“……”
哪有人这样耍赖皮的?
“余白?芷,你果真比我年长一些?”
除却?刚成?亲的时候觉得她“沉稳”
,如今他一点都不觉得她镇定沉静。
“嗯,你要看?我的户籍册子??”
她用侧脸蹭着他的耳尖。
乔骁整个人都被弄得无?所适从,她的靠近蹭.弄.都无?比酥痒,直接叫他心头发烫,乔骁让她不要碰,声音哑了几分,可她不听,狠.蹭.了两下才?停止。
等乔骁快要被她戏弄生气到忍不住的时候,她忽然又在这时候转变了话锋提到正事,“的确如你所猜测的那般,下面就是?地牢。”
声音当中的调笑?退却?,只留下他想听的沉静,“嗯……准确来说,应该是?窖牢吧。”
因为地牢不会那么浅,而这个牢.笼挖得更像是?窖,很深,很阴山,还结合了水牢的囚法。
乔骁顿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在跟他说正事,也顾不上她此时此刻迅速到令人惊叹的转变。
喃喃重复道,“窖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