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然从没见过谢桑榆如此外显的失落情绪,短暂地失了神。
柏然忽地清醒过来,他有什么资格评判谢桑榆的悲喜呢?或许在他的潜意识中,谢桑榆根本不会有伤心失落这种情绪,时时刻刻都像他自己拍的视频那样,快乐得那么鲜明。
可他又不是谢桑榆,无法住进谢桑榆的身体,经受谢桑榆的情绪;有什么由说谢桑榆的悲伤和苦涩弱于自己?真傲慢啊……
“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桌上一杯啤酒已堪堪见了底,另外一杯还剩一半,被谢桑榆拿在手里。
谢桑榆看着杯中渐渐消失的酒沫,歪着脑袋:“也对,我们又还没熟到那种程度,这种话让你怎么接呢?”
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过来,把柏然点的鸡米花和炸薯条端上来。
食物闪着金黄色的油光,喷香的气味扑面而来。
谢桑榆抬起头,朝柏然补偿似的笑笑:“抱歉,让你听我说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吃东西吧!”
“哎,”
柏然用手指敲了敲谢桑榆那边的桌面:“我们比一场吧。”
“嗯?”
柏然继续解释:“《AsChocolate》不是需要乐队化编曲吗?我们一人做一版,到时候乐队用了谁的版本,就算谁赢。
输的人可以供赢的人差遣一天,什么要求都不能拒绝,怎么样?”
谢桑榆先是稍稍睁大了眼睛,随后忽地仰起头,很真情实感地笑出声来。
谢桑榆笑了好一会儿,眼中都隐约笑出了泪花,才堪堪停下,望着柏然:“柏然,有没有人说过,你安慰人的方式真的很生硬。”
柏然抬抬眉毛:“你觉得自己一定能赢?”
谢桑榆耸耸肩:“显然啊。”
柏然坐直身子:“我读中学的时候,给室内乐团做过《Yellow》的编曲,在展演里拿了第一名。
这场表演结束后,剑桥大学圣约翰学院院长亲自给我写了推荐信。
现在你还觉得自己一定会赢吗?”
谢桑榆想了想,神情有些困惑,问柏然:“所以为什么?很想赢我一次?”
柏然反问:“不然呢?难道是想安慰你吗?还是用自取其辱的方式?”
谢桑榆的表情严肃起来,直勾勾地看着柏然,想要从柏然的眼睛里读出更多。
柏然稍稍低眉,避开了谢桑榆的注视:“赢也好,输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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