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
完全是毫无意义的条件和结论。
谢桑榆似乎能感知到柏然的想法:“你觉得我在乱说?”
柏然不想这种无意义的对话没完没了,决定继续缄口不言。
“喂!”
谢桑榆忽然提高了音量:“技术好很厉害吗?复合节奏,六对八,单手跨十度,就是音乐的全部了吗!
为什么因为做不到这些鄙视别人啊!”
柏然被吼得耳朵发疼,终于忍不住想要骂人了。
“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谢桑榆的声音重新低了下去,可怜兮兮的,几乎是在嗫嚅。
或许这话本就不是说给别人听的,只是因为他此时离柏然的耳朵太近,才让柏然听到了。
谢桑榆的语气很委屈:“技术要到那种水平就是要童子功啊,我有什么办法嘛。
又不是我自己放弃的,怎么什么都要怪在我身上……”
谢桑榆小声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
柏然感觉自己好像听懂了一点,却又没能完全听懂,也不知道自己的解对了几成。
柏然唯一确信的就是,这些全是谢桑榆的事——是他不该干涉,甚至不该听懂的私事。
“再忍一会儿吧,前面就是校门了。”
柏然说:“想哭的话等回宿舍再哭,不然我们俩都会很尴尬的。”
“喂!”
谢桑榆用拳头捶了一下柏然的肩膀:“你说话一定要这么伤人吗?”
柏然并不否认:“我说话是很直接,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谢桑榆又轻声笑了,两只手重新抱紧了柏然的肩膀,脑袋的重量也压在柏然的肩膀上。
“不过,谢谢你。”
谢桑榆说。
“谢什么?”
“谢谢你没有追问我,谢谢你陪我喝酒,谢谢你送我回来。”
柏然心口酥酥麻麻的,因这种尚未有过的异样感觉而慌乱了一瞬。
脚下的步子稍稍偏了些,不过很快被他纠正了回来。
柏然清清嗓子:“酒醒了?那我把你放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