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俩人安安静静的吃饭,期间有过两次对话,几乎都是先异口同声的开口,又异口同声的让对方先讲。
“你…”
“那个”
“你先说…”
“你先说…”
江悯然并不是一个别扭的人,相反的,大多时候他都很直爽,魏长源同样也不是扭捏的性格,俩人要是谈工作谈别的,都不会如此吞吞吐吐,二言两语了解需求,再利落的解决问题才是常态。
但现在…
很明显他们想说的不是工作。
江悯然一方面觉得自己应该说一点什么,也应该做一点什么,哪怕是报恩,哪怕只是感激,也不该装聋作哑。
魏长源很喜欢自己,为他做了很多事,也帮助了他很多,自己刚好也不讨厌他。
情感上,俩人有了实际亲密关系,事业上,同样也有着紧密合作关系。
在外人眼里,他们已经是一对了,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怎么考虑魏二都是一个常优秀且合适的伴侣,在一起不就差一层窗户纸吗?
江悯然过去情史丰富,如何制造浪漫惊喜,如何谋划如何告白,他比谁都更有经验,也比谁都会玩,他确信只要自己开口,魏二一定同意。
……
,!
:江悯然过去情史丰富,如何制造浪漫惊喜,如何谋划如何告白,他比谁都更有经验,也比谁都会玩,他确信只要自己开口,魏二一定同意。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如果只是出于愧疚同情等其他情绪而和他轻易示爱的话说,对魏长源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因为他本人和自己有商业合作,因为俩人间有利益,因为他性格好,因为他合适,因为这种理由而在一起和商业联姻有什么区别么?万一他其实并没有想和自己在一起的打算呢?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江悯然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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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子Sama点酒庆祝一下吧?就当…庆祝我的新生。”
随着一声清脆的“啵”
,瓶口木塞被成功拔出,空气中弥漫着红酒特有的若有似无的醇厚香气。
“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江悯然似笑非笑的将红酒倒入醒酒器中,酒都还没喝呢,眼睛先带上了几分醉态,语气像个小孩耍无赖般,“我觉得你知道,你肯定知道,”
魏长源嗯了一声,算是承认了。
两人又断断续续聊了些别的,期间醒酒器里的红酒都还没醒好,江悯然便开始往高脚杯里倒酒。
“你知道之前的事,我就不多说了。”
江悯然晃悠着酒杯,和对面的男人虚空碰了一下杯,自己仰头一饮而尽,“我自己也不愿意去想那些蠢事。”
*
红酒这东西本来就是要靠细细品味,慢慢的喝,才能感受到里头的层次。
喝得越快不仅容易让其他人觉得没喝过,还越容易上头,头晕目眩。
“我很早之前就一直很想说谢谢你的,就是我不知道说完谢谢之后我还能做什么,你好像也不缺什么…”
“我还想过,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但又觉得这话实在太像空头支票,这才一直没有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青年连喝了几杯满满当当的红酒,喝到最后一杯时因为太急还被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