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砍完了头颅之后,已经过去了三天,陈守信却一直病着。
每日里只有一两个时辰是清醒的,其余的时间都是在昏迷状态,要么就是满嘴胡话。
什么德州电锯杀人狂啊,杀杀人跳跳舞啊,要么就是我要吃龙虾。
陈长青吓坏了,遍请定北城的名医,仔细的会诊过后,得出的一致结论,陈公子得了失魂证。
除了给他灌了很多碗苦涩的药汤外,就是在他身上插满了银针,像个刺猬。
还别说,也不知道是哪位神医找对了路子,第四日的时候陈公子终于真正的清醒过来,不再胡言乱语说大家挺不同的话,而是要喝米粥。
众位名医们也将提着的那颗心妥妥的放到了肚子里,总算是将自己这条老命保住了。
这位陈大人可是一位杀神,这三日来每天都要砍十多颗脑袋,城门外的刑场上已经血红一片,没有人敢在那边行走。
“老头子,你骗的我好苦。
我还是你亲儿子么你竟然这样对我。”
喝完米粥,多少有了些精神的陈守信着自家的老头子心中郁闷得无以附加。
他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说是失魂证也算是靠点谱,更多的是惊吓过度。
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神经也一直在紧绷着,亲手杀了人,这根弦就绷断了。
来到定北城,就被马元亮欺负够呛,他的心中自然气愤。
在家里边的时候睡不着觉,也会想想如何折磨马元亮这个大仇人啊。
那天激愤之下,他就亲自动手,砍了马元亮的脑袋。
砍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是到那喷起来两尺多高的鲜血,他就清醒了,然后就吓昏了。
一个吃货,哪怕再吃却连鸡都没有杀过的人,突然间就拎着刀杀人了,心中怎能不害怕。
“要不是你今日精神不错,我肯定以为你又在说混话。
想通其中的关碍了”
陈长青在水盆里洗了条手巾递到了儿子的手上说道。
陈守信点了点头,“要是到现在我还想不明白,我就是傻货了。
您跟皇上他老人家唱了一出大戏,却连我都给蒙在鼓里。
枉我这些天还帮你招兵买马拉壮丁,花费了不少银子。”
他是越说越气愤,可是也有些无奈,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
自家老头子道行太深,自己时刻在他身边都摸不清他的底。
马玉的品级虽然不是很高,可也不是他这个钦差大臣真正能够先斩后奏的,在这个大周朝还没流行这样的程序。
要不然当日里马玉为啥还心存侥幸呢,就是因为自家老头子这次的做法不合规矩。
也是违例的,哪怕找到了马玉的真凭实据,在皇城那边也会被御史们轮番攻击。
但是这里会有一个例外,那就是皇帝这个大周朝的真正老大知道这个事情,或者说,这就是老大同志亲自授意的。
作为弟的陈长青来讲,这么做就没什么事情了。
大周皇帝可是当之无愧的真正老大,老大心知肚明的事情,就算是有人参自家的老头子,能够受到啥责难么就算是那些御史,顶多也就是走走过场,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而不会动真格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而且还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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