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齐题抬起手想要摸摸傅重峦的脸,被他不动声色的避开了。
齐题的脸色一顿,转而却好似并没有察觉一般,扶傅重峦到躺椅上坐下,顺手拿过茶几的药碗,打算给他喂药。
傅重峦压下眼底的疑窦,只是扬唇浅笑了声。
“子越哥哥走后,阿宁便大病了一场,至今还未好呢……”
清润的少年音色里好似藏了几分埋怨,三分难过三分撒娇。
齐题一听,面上的温柔中也添了几分歉意。
“改日再给阿宁赔礼道歉好不好,当初实在是公务太急,你也知晓,我如今不过一个六品小官,事事要听从……”
齐题说完,轻叹了声后,转而又反应过来面前的是傅重峦,忙的掩掉面上的黯淡,轻笑着将药递到傅重峦嘴边。
傅重峦将他的细微表情纳入眼底,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乖顺的喝了药。
一碗药喝完,傅重峦捂着心口咳嗽了几声。
抬眸对上齐题担心的神色,脸色苍白了几分,眉目间的疲惫肉眼可见。
“我感觉有些累了,想来今日不能为子越哥哥接风洗尘了……”
话音落下,隐约间还能听到几分失落的哽咽。
齐题摇了摇头表示无碍,抬手摸了摸傅重峦的脑袋,温声安抚道
“无妨,待阿宁身子好起来了,子越哥哥便带你去城郊游玩。”
傅重峦配合的扯了抹笑,站起身来让白义将他扶回屋中躺下。
待齐题为他掖好被子好,傅重峦一副强撑困意的模样同白义吩咐道
“白义,你替我送送子越哥哥……”
白义听闻,忙的点了点头。
待二人出去关上门后,傅重峦面上的困意虚弱消失殆尽,他起身来到窗边,看着齐题和白义消失在院中的背影,捂住心口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白义小心的跟在齐题后面,打算将人送走后回去照看傅重峦的,只不过走在前面的齐题忽的停下了脚步。
白义险些撞上他,刚抬头要道歉,却看见齐题笑着看着他。
“白义,我有些事要问你。”
白义神色一顿,懵了半晌,有些不解的问了句。
“齐大人想要问什么?”
齐题笑的温柔,眼底露出几分担忧来,语重心长的同白义说道
“方才我去拜见师母老师,听说阿宁竟然去了国学监,这是为何?”
白义被他问住了,面上一片茫然的摇了摇头。
“奴才不知公子为何要去……许是因为宣二公子他们也在国学监的缘故吧……”
齐题在听到这个答案时,眉头一皱,似乎有些讶异。
“阿宁向来不喜去人多的地方……而且,他不是同勇国公府的二公子断绝往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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