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耻不修,若见死不救,岂非枉生为人。”
徐忘云看着他,似乎是在思量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沈争洞悉了他的疑虑,并未再就着这个话题多说。
笑道:“你身旁的两个孩子,都很有趣。”
“怎么?”
“叫宋多愁的那个,又人机灵,嘴也甜。”
沈争笑着摇摇头:“倒是那个小姑娘,野性太大,我带她去换衣服的时候还被咬了一口。
说起来前些日子初见时似乎还未见这姑娘,不知徐公子又是从哪捡回来的?”
徐忘云一下哑然,低头果然见沈争白皙的手掌一侧有个青紫的牙印,已然结了痂,可见下口之人定是使了全力。
不知为何,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愧疚,忙歉意道:“对不住。”
沈争失笑:“徐公子这道的又是哪门子歉?”
“小梨花是我带来的。”
言下之意,便是我带来的人咬伤了你,自然也是我的不是。
沈争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介怀。
二人并肩一同向着屋外走,沈争个子高,比徐忘云还要高上半头。
他就算在家中也一样戴着面罩,侧头只能看见他形状姣好的唇和半边深刻的颌线。
徐忘云觉得是有些奇怪的仔细瞧了瞧他,但到底还是没有多问。
但他这个小动作还是被沈争捕捉到了,只听他问:“公子似乎有话对我讲?”
徐忘云下意识想摇头,想了想,又问:“你是漠北人?”
“不是。”
沈争说:“我只是喜欢大漠风光,便干脆在这买了座宅子,隔三岔五在这里待上些时光。”
他又问:“现下公子不知可否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徐忘云想了想,便将当日之事草草说了一遍。
沈争皱起眉头,“那黑衣人凭空出现定不是没有道理,是冲着那小姑娘来的?”
“应当是。”
“这倒新鲜。”
沈争说:“我并没见过她,也未听说过有什么名门被灭的惨事,这孩子到底是从哪来的?能招来此等高手追杀。”
徐忘云若有所思的点头,又想起什么,问他:“你知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地方名中带‘月’字?”
“月?”
沈争回想一番,“据我所知,并没有。
怎么忽然这样问?”
“小梨花她娘被带去的地方,似乎和月有关。”
“原来如此。”
沈争说:“带月字的地方没有,宗门倒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