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坐下后看起来很镇定,却心里慌得很。
眼前的女人长的不差,也不像恶人,不过他听到刚才那话,也知道这个女人是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了。
“公子,你的名字可否告知于我?”
“不可!”
“我刚与你表白,你可心中欢喜?”
“不……”
“公子,我将我所有的事都讲给你听,你听完再认真回答我。”
“……”
顾白根本不想听阿木塞的话,但是厢房内只有他们二人,他又不得不听。
“我来自北昭,是北昭王的二女儿,我母王说我是所有孩子里最像她的,从小便将我带在她的身边。”
“我阿爹是南昭人,他到北昭经商被我母王看上,便有了我。
我阿木塞长那么大,从来没有对任何男子动过心,你是第一个能吸引到我的男人。”
阿木塞说的恳切,她只想毫无保留的将她所有事情都讲给顾白听。
她认为凭借她的一片赤诚是可以打动眼前之人的,如果不行,她便只能强取豪夺。
“我是有妻主之人,你与我说的再多,我也不会接受你的,我喜爱之人是我的妻主,不会是旁人。”
顾白见眼前人与他说这么多,才将这话说出口。
“你的妻主只是比我更早遇到你,如果你遇到的人是我,你便不会喜爱你的妻主。”
阿木塞信心十足,她是北昭男子都想嫁的女人,她阿爹虽不受宠,但她母王将她当成下一任君王培养。
除了她的阿姐,她相信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和她对比。
“我妻主才是最好之人,我就算提早遇到你,我也不会喜欢上你。”
顾白很坚定,他并不喜欢太过怪异之人,这人说她是北昭女王的二女儿,他不相信。
阿木塞见眼前男人说的坚定,也不慌,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合。
“我阿木塞是一个雄鹰般的女人,你看看便会知道。”
阿木塞说完,将身上兽皮大衣脱下,露出里面的白色抹胸。
“你快将衣服穿上,你这样是犯罪!”
顾白见阿木塞脱下上衣,吓一跳,他连忙起身闭眼。
“没有征求你的同意,我不会乱来。
你睁开眼睛先看看。”
顾白听到阿木塞这话,才将眼睛慢慢睁开,不过眼前景象让他呆立当场。
阿木塞的身上有很多伤痕,好几处疤痕都已愈合,却形状可怖。
“这道,是我十岁时与我阿姐赛马,从马背上掉下来被尖石刺伤的。
当时我为了能赢得我阿姐,带着伤口上马比赛,最后赢得比赛。”
阿木塞在顾白面前炫耀她曾经的荣耀,并没有在意身上的疤痕。
“还有这道,是我十三岁时为母王挡刀留下的。
这道,是我十五岁带兵时与北昭最勇女人摔跤留下的,我虽带了伤,但我却赢了。”
顾白看着这大大小小的疤痕,心中有些不忍,这女人从小到大受的伤实在太多。
“我阿木塞向来是有情有义之人,想嫁给我的男人在北昭都是排长队的。
可我听从我阿爹的话,只想找一个喜爱之人成婚。”
“可你也不该找我,我们南昭的男人有很多,你只是见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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