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郎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并回应道:“所以你是铁了心要搞她?”
陈思眠立刻纠正说:“更确切地说,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一场既有趣又刺激的游戏罢了。”
对于他来说,这件事情不过是一场充满挑战和乐趣的游戏。
甚至于,他还用一种几乎疯癫的笑声对他说:“我很期待,把她搞到手,让她爱上我,在被我吃干抹净后,扔回去。
你说,她会是一副什么样子?是跪在地上卑微求我别离开还是情绪失控要杀了我,想想那场面一定很好玩!”
钟郎听完之后,倒吸一口气,吃惊指着他,吐槽:“陈思眠你这思想,我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你说你好端端的玩这种游戏干嘛呢?”
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从来没认清过他,所以他疑惑着:“从前只觉得你疯癫,现在才现你不仅疯你还真变态啊?”
之后,他又后知后觉的赞同:“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就是不一样,玩的游戏都比人家的高级。”
说完之后,钟郎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兴致勃勃地说:“你要玩是吧,我帮你啊!
这个别墅我也不要了,我帮你到底,我倒是要看看这个于清秋是何方神圣啊?能让你死心塌地的要泡她。”
陈思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问道:“真的不要了?”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似乎在算计着什么,但钟郎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要了,我又不缺钱花。”
陈思眠轻笑一声,说道:“当我投资,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千万别把自己陷进去了。”
毕竟,这样的游戏太过危险,一旦陷入其中,很难自拔。
陈思眠却不以为然,挑了挑眉,满脸不屑地回应:“你以为我是你,没女人就不行吗?他才不信自己会被情感左右。
钟郎听后,有些不悦地反驳道:“我无偿帮你,你怎么还横起来啦?”
随后,他竟然还大言不惭地为自己辩解道:“哎呀,我不过是收不住心,跟你一样觉得好玩,玩心重。”
他没心没肺的笑话着:“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的不是。”
接着,他又毫不留情地开始吐槽起了陈思眠:“我好歹有恋爱经验,不像你母胎单身二十年,一朝破土,跟个麻瓜蛋似的。”
陈思眠听了这话,气得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而钟郎却幸灾乐祸地继续笑着,还故作大度地对陈思眠说道:“没事,有什么不懂的哥教你。”
陈思眠反感的白了他一眼,不假思索的怒声拒绝道:“用不着你教我。”
看到陈思眠真的生气了,钟郎立马放软语气,轻声安抚着:“别生气啊!”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陈思眠更气不打一处来。
只听钟郎幸灾乐祸地说道:“我跟你说,玩女人这么多年来,床上床下我都有经验,哪天有空深刻讨论一下,帮你这单身大汉科普点知识。”
说起来,他还真是为陈思眠着想,为兄弟两肋插刀。
可是,钟郎马上又无情地笑话起陈思眠:“到时候泡妞也省事点,可别到时候把女人搞到手,自己倒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钟郎那不正经的笑声再次传来,毫不留情地继续嘲笑陈思眠:“你要是让女人脱光衣服后,还跟个麻瓜蛋样,不为所动。
我跟你说,我得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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