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劳烦大殿下为萱竹倒酒,萱竹自己来就行。”
萱竹一脸受宠若惊,连连推辞。
阎朔微微一笑,轻轻按下萱竹的肩膀,“无妨,你既与乐乐有婚约,又是青梅竹马,我们以后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必在意这些。”
萱竹小脸一红,垂下头小声说道,“那就谢过大殿下了。”
“来,二弟,也给你满上。”
“谢大哥。”
阎锐玦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端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大哥,你还别说,三弟这个酿酒手艺真是深得你真传。”
萱竹小口喝着,也不禁点头称赞,“清甜爽口,醇香四溢,回味无穷。”
“是啊,炳玉在酿酒这方面很有天分。”
阎朔欣慰一笑,也给自己的酒杯倒满,浅抿了一口,然后回头疑惑地看向旁边一动没动的酒杯,“炳玉,你不喝吗?”
“我就不喝了。”
阎炳玉撇了撇嘴,“一共就这么一坛酒,怕你们不够喝。”
“三殿下还真是会替人着想呢。”
萱竹放下酒杯,阴阳怪气地开口,“萱竹是不是还得好好谢谢三殿下?”
“你当然得谢我,不然这梨花春是你自己酿的不成?”
“你……”
阎炳玉几句话说的萱竹哑口无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炳玉。”
阎朔皱起眉,给阎炳玉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劝道,“注意言辞。”
阎锐玦眯着眼,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阎炳玉,“真是不得了了,那我也得好好谢谢三殿下才是。”
还未等阎炳玉开口,阎锐玦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表情极其痛苦,旁边的萱竹现他状态不对,连忙扶住了他,“二哥!
你哪里不舒服?”
阎锐玦刚想张嘴,却一口黑血喷了出来,眨眼间满桌都是斑斑血迹,甚至有几滴落到了对面阎炳玉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窗外的思烟,阎朔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忙冲到阎锐玦身边,“二弟!
你怎么了?!”
“黑血?!”
萱竹双手颤抖地捂住自己的嘴,“二哥他,他中毒了?!”
“中毒?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