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莲花小声说。
姜久宁闷头搓着被单说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啊?”
王莲花立马警惕起来,问:“你二哥?”
姜久宁摇摇头,“是大哥。”
“哦,”
王莲花一下放心了。
“三婶娘,这个道士算的到底怎么样?”
刘满桌悄悄问。
文氏回道:“算的都是没生的事谁能知道真假?”
“我寻思算的准,我也算算。”
刘满桌咕哝道。
文氏笑道:“那你过去听听,我还有活呢,不送你了。”
“嗯,三婶娘你忙吧!”
刘满桌心里一阵失落,以前文氏特别喜欢她,现在对她没明着不待见,却疏远了太多。
等到刘满桌来到石桌前,御北寒已经开始收摊了。
“道长,您不算了吗?”
她问。
御北寒回道:“今日已经算满,不算了。”
“哦,”
刘满桌失望的叹口气。
御北寒收拾完东西,看姜久宁和王莲花正在晾被单,院子里架起了好几根杆子做晾衣架,已经晾上了好几个被里被面,不管是里外找不出一面没有补丁的,无处不透露着这家的贫穷。
上次给姜久宁两千两黄金的银票她不肯收,这算穷的有志气?有风骨?
御北寒有点理解不了。
“道长,你能帮一下忙吗?”
王莲花招呼道。
御北寒走过去,看见她和姜久宁合力在拧一个被面,王莲花累的气喘吁吁,擦了一把汗说:“道长,你帮拧拧吧!我实在没劲了。”
“不用,我自己来吧!”
姜久宁拒绝道。
“给我吧!”
御北寒挽起宽大的袖子,露出半截紧实的小臂,伸手过来。
王莲花舒了一口气松开手,御北寒一把接住。
姜久宁说道:“这点小事儿,不用麻烦你的。”
“我也不能白吃白住,”
御北寒淡淡的说,嘴角有着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