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动作却停滞了片刻,难以置信地看了眼自己的腿。
“…………”
他竟然腿软了。
宿傩见状向他伸出双手,握住少年的十分轻松地将人从矮桌上抱了起来,单手托住对方的大腿让他坐在上面,“我带老师去浴室吧。”
“你自己也去好好洗洗,尤其是嘴。”
神宫寺奏故作冷漠,坚决不让这点失误影响自己的心态。
“诶?是说我可以和老师一起吗?”
“想得美。”
宿傩低低笑了两声,总觉得神宫寺奏心里一定很想骂人,但是因为教养和自身能力不允许而无从骂起,只能冷着脸从牙缝里发出声音。
在这方面真是越忍耐越让人想要欺负,光是看他眼眶泛红,一脸愠怒却骂不出话来只能把宿傩的名字反复念叨的模样,宿傩就感到血液沸腾。
经过这次之后,宿傩对神宫寺奏的了解又进了一步,对方似乎一直对自己有着谜一样的误解,不仅是在那种行为方面,还有自我意识方面。
明明还很青涩,却非要表现得像是身经百战一样,要不是宿傩亲身体验真的要被骗过去。
而且对“干净”
很执着,宿傩一直以为神宫寺奏只是嫌别人脏,没想到连自己也嫌弃,但这一点表现得并不是很明显,宿傩觉得以后有待查证。
神宫寺奏不知道自己的本质已经被宿傩看透了,泡在满是热水的浴桶里清洗,皮肤被热气蒸得泛起粉色。
大概是这具身体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到现在手脚都还是软的,轻轻摩挲自己的皮肤都会感到一阵难以言说麻意扩散开来。
最终非但没放松下来,还搞得浑身紧绷,四肢酸软。
“……”
阴沉着脸换上干净衣服,从浴室走回去。
窗户一直开着,屋里的气味已经散去,神宫寺奏却总觉得依然有股淡淡的味道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他面色不善地瞪了一眼早他一步回来,已经拿着干毛巾准备给他擦头发的宿傩,把屋子里的荷尔蒙气息都怪在了对方身上。
宿傩接收到这个嗔怪的眼神,还以为是怪他做太过了,盘腿坐在神宫寺奏身后擦起了头发,嘴上道:“神宫寺老师好些了吗?”
“我很好。”
神宫寺奏声音淡淡,“倒是你,有洗干净吗?”
“要不你来检查一下?”
宿傩上身前倾,在银发少年耳边说道。
神宫寺奏被这声音震得耳朵发麻,偏头躲过,睨了宿傩一眼,“不许靠这么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是老师耳朵太敏感了吧?”
宿傩自顾自说道,“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
啧。
宿傩退回去帮他擦头发,微黄的烛光将二人的影子投射在墙面上,看上去有了几分亲密的意味。
过了一段时间,神宫寺奏那头长到大腿的银发终于全部擦干,又被宿傩用手指梳整齐,再次变得像绸缎一般漂亮。
“今天也是要按摩的吧,毕竟老师还没完全长大。”
宿傩知道神宫寺奏准备就寝,便想到说不定还会因为生长痛而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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