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派我前去追杀,”
冲介观察哥哥神色,隐隐有克制不住的焦虑,便说,“你放心,小琅身边有高人相助,我没能得手。”
米介一声冷笑。
“今天是鸡鹿寨的最后一天,泄不泄密已无所谓,便没有杀小琅的理由了。
至于杀你,更是没必要。
咱们兄弟俩好好说说话吧。”
“最后一天……什么?”
冲介一只手点点耳朵。
米介虽看不清他的动作,然而在忽然安静下来的气氛中,出现了一丝不寻常,风声,雷声,宛如顶天立地的巨人癫狂滚打,冲撞得一切破碎,而稀碎的一切中又混杂着怒吼、呵斥,以及哀鸣。
“我从小就不喜欢鸡鹿寨这个地方,”
冲介说,“不喜欢它的潮湿阴暗,不喜欢画地为牢,不喜欢认输认命,像父亲母亲、那些长辈一样,一边怀念遥不可及的过去,一边对眼下的生活无可奈何。
这话我从前也对你说过,可惜被小琅教训了,说我不知足,而你就在旁边看着,一言不发。
所以我知道,哥哥你的想法和我不一样。”
米介微弱地喘息,映在墙上的倒影不断膨胀、坍缩。
“小族长……正为之努力……”
“依则?她没有办法的。
困境之兽,尚做垂死一搏;蛀空的巨木,外表森严庄重,却已经不堪一击。
部族到了这个地步,不是一两个人的愿望就可以拯救的。
再说,我与依则族长的愿望不一样,我不需要鸡鹿寨,也不需要族人,我只想要丰饶的阳光、富足的衣食、平等的地位。”
“你和……老爹,究竟……做了什么?”
冲介道:“我与车颂等人,都是在老爹帮助下,进入保塞千户所当兵。
后来我才知道,老爹与千户所谢大人早已是熟识。
中原人抹消了六百年前的历史,但谢白乾却是当年入关将军谢济元的后代,他知道金生丽水的垫江人,亦知道老爹心中愿景。
他答应帮助我们,这只是一个交换,我与老爹付出一些多余的东西,去交换一个当权者承诺的,阳光明媚的生活。”
耳边的杂音渐清晰起来,那是无数人的怒吼,兵刃相击,声音在山洞碰壁回旋,好像无形暗器,又似魔音贯耳,地下湖泊掀起惊涛骇浪,雷震山体,迎来鸡庐山百年不遇的灭亡之音。
“今日谢白乾就会终结垫江人六百年的苟延残喘。
今日我终于可以离开鸡庐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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