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本就不善马战的李之罔在面对以长槊为兵器的骑兵时当即落在了下风,他只能放弃进攻,只在马背上闪转腾挪,艰难地冲出了包围圈。
李之罔回望过去,身后的骑兵仍是穷追不舍,但他身下的马是许韦悉心喂养的,脚力稍好,一时对方还追不上。
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他不可能跑到力竭为止,当即猛挥马鞭,良驹吃痛,一下度又是快上许多。
他又跑上一阵,回身看去,只有两三名骑兵还跟在后头,见此,李之罔抓准时机,勒紧缰绳让马停下,转身向那三名骑兵冲去。
虽然没有任何修为在身,但他如今的战斗经验不比以往,虽费了些功夫,但还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三名骑兵斩杀殆尽。
接下来的时间,李之罔屡次故技重施,连连杀灭二十三名骑兵,见此,对方也学乖了,只跟在后头,再不冒进。
而李之罔要的就是这个,无论如何他是必须回冻溪谷的,只要骑兵不一直紧追着他,他就有机会重新回到小道。
想罢,他逐渐地调转方向,悄无声息地领着追击的骑兵们往入谷小道方向走。
到了小道附近,李之罔注意到管苞一行人已经进了小道,两协营也在萧玉城的指挥下逐步往小道靠拢,一时间竟没有进入小道的时机。
因为他的稍作停顿,身后的骑兵已经快追了上来,李之罔只能暂时舍弃进入小道的想法,继续在外游荡。
过了大约两刻钟的时间,忽得出了变数,而李之罔一直在小道附近,故此也注意到了。
在他的视野中,协营到了小道入口处便停滞不动,这很正常,毕竟稍作休息也在常理之中,但整整两刻钟协营都未有丝毫动弹。
如果仅是如此,虽有些怪异,但还能理解,可是后面李之罔竟然注意到协营引了哗乱,若不是萧玉城出面阻拦,协营与骑兵营怕是要当场打起来。
他正想坐山观虎斗,看看萧玉城要搞出什么花来,结果从协营忽得窜出个人来,其坐了匹马,走得跌跌晃晃的,一看就不是马上好手。
走近些,李之罔才现,马上的人竟是他的老熟人——詹魁。
一瞬间,李之罔什么都想通了,他为何感觉两协营有些熟悉,在报出自己的名号后为何众人会退避开,种种的疑惑瞬间透彻,原来这两个协营正是参与了土城之役的那两个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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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罔摊摊手,无奈道,“詹哥,我还是你带出来的,结果现在兵戎相见了。”
詹魁也很是无奈,带着怨气道,“我和老王被萧统领不由分说地带出来,根本不知道是要打罔小弟,否则我怎地也不会来。
再说了,罔小弟你是如何和萧统领结怨的,我是真真不曾知晓。”
李之罔叹口气,“这个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但现在两家算是不死不休,我和萧玉城那厮,总得死一个。
詹哥,你既然来见我,想必不止是和我叙叙旧吧?”
“怎么不算,这聊聊军务,谈谈利弊,也算叙旧嘛。”
詹魁无赖般地笑笑,随后面色一紧道,“只不过叙旧的事还真得放到后头,如今先论正事。
罔小弟在土城救了我和老王的队伍,我二人虽是大老粗,但也知晓知恩图报的道理,所以我俩的协营不会参与接下来的战斗,而且我还会亲自护送罔小弟回去。”
“詹哥的意思是两步相帮?”
“对,你也要理解哥哥的苦心。”
詹魁点点头,“我二人这样做本就算违抗军令,如果再帮罔小弟倒打萧统领一耙,以后可在沐血营混不下去了。”
李之罔并没有抬出张贲强压詹魁,毕竟无论怎么看他这边如今都彻底占据了下风,而对方能够做到不参与战斗,已是莫大的恩情,再要求更多便是无礼了。
他遂抱拳道,“詹哥的恩情,之罔记在心中了。
现在詹哥给我说说护送回去的事儿吧。”
詹魁解释道,“这是我和老王找萧统领协商的,你跟我回去,由协营的兄弟伙挨着送到小道,骑兵营的则会远远避开。
等罔小弟到了小道,我和老王的队伍就离开,任由你们二人争斗,但我看那小道狭窄异常,萧统领定得不到好。”
“好说,好说。”
李之罔笑呵呵道,“但我这数月没见到詹哥,怎感觉莫名地消瘦了些?”
随后李之罔竟然单方面地闲聊起来,绝口不提回去的事,詹魁只以为李之罔尚在犹豫,也不催促,二人骑着马便在外边边游荡边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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