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她的人报告说,裴尚敏起初还是有些嚣张跋扈的,甚至还仗着有些姿色让男人为其卖力。
不过好景不长,被她钓着的其中一位男子有一远赴回乡而刚巧回来的悍妻,撞见二人调情,当即抄起木棍就追着人跑。
那男子或是被揍习惯了,他妻子愣是追不上他,但裴尚敏这娇娇弱弱的倒没那么好运气。
她本就有些弱柳扶风,跑起来就很快被抓住了,生生挨了几棍子,还是监视她的成员出手制止才不至于让她太过痛苦。
只是挨了这顿棍子后,她每天不是被打就是被踹,即使她想找人帮忙,却因她们沆瀣一气先入为主,她没法说出真相还要给他人解释,生怕他人误会连同她们一起打她。
惩罚的日子结束后,裴尚敏彻底不再嚣张跋扈,连往日那套绿茶白莲做派,也不屑一顾了。
裴灼兮在知道这件事后,只是感慨,人都是受到了苦难才想着改变。
惩罚虽然过去了,但阴影却形成了,以至于裴尚敏一见到有些气势的女子不悦,便会软下态度,卑微至极。
裴尚敏走到裴灼兮面前,小心翼翼的看着裴灼兮的脸色,而后指着身后那个一直盯着裴灼兮的男人:“阁主……属下,属下是被他抓着手腕拉上来的。”
因为与男子调情而有了阴影的裴尚敏,裴灼兮当然相信她是被人拽上来的。
“信你,你先下去吧。”
裴灼兮朝她摆了摆手。
裴尚敏乖乖照做,贴心的闭上了房门。
看向紧闭的房门,裴灼兮负手走近男子,在他对面坐下,姿态霸气侧漏。
“吕渐,北州人士,黄口年岁,掐死继弟,因年龄偏小,不了了之;舞勺之年,诱杀友妻,被朋友撞破而一并杀害,入狱一栽,被人赎出;弱冠之时,加入压天阁,为非作歹;而立之年,专做背锅买卖……”
裴灼兮说话间,原本还一副贱兮兮打量裴灼兮的人脸色当即一垮,说到后面越凝重。
来人的情报都说出来后,裴灼兮又继续说道:“我说的可对?”
吕渐面上有些慌乱,却在强装着镇定:“这些情报都不是秘密。”
裴灼兮轻笑:“的确,一副混混做派,还不值得我这个阁主费心打听一二,只是……来我帝来阁还如此嚣张,怕不是不知我帝来阁的手段?”
“什么意思?!”
吕渐越慌乱,抓着衣服料子都抓皱了。
什么手段他没见过?
不过这帝来阁怎么不同其他组织一样?
以往他替人背锅前去挑衅,几乎都是嚣张气焰,加上压天阁的名号,他如入无人之境,无人敢给他脸色。
可帝来阁这里,成员几乎没有奉承之辈,手头上有活基本不理旁人,若不是他抓住裴尚敏带路,他如今可能还会站在门口。
帝来阁阁主更甚,他见过的阁主不下十数,可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危机感的,除了自己顶头上司压天阁阁主外,就只有帝来阁阁主了。
说句会让他上司不悦的话,帝来阁阁主怕是比压天阁阁主还厉害。
人面对危险都是有直觉的,这令他不由得想逃离裴灼兮视线范围内。
裴灼兮冷哼着,手上的塔罗牌洗了洗后,她抽出来两张,放在桌面上。
“给你个机会,这两张牌分别是倒吊者、死神,不过也可以这么说……一张生,一张死。”
裴灼兮直视吕渐的目光渐渐变得锋利。
“一张生,一张死,选哪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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