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怕什么怕,本来就是他先对不起我,想到这儿我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膛。
“对啊,没错,我给我的小宠物取名叫小荒,荒婪的荒,谁叫你老是坑我,我就报复你啦!
怎么样,犯法啊!”
“多谢沈大小姐抬爱,时时把荒某挂在心上,荒某受宠若惊。”
他干咳了一声,对我的“理直气壮”
感到难以受用,一手将纸条捏成一坨,不多时,只见细腻的纸灰便从他的指缝中流。
他说:“信鸽……小荒送信之事我会尽快查清,既然它如此不安分,便杀了炖汤罢。”
对啊,小荒的名字不是重点,它在替谁送信才是重点,想到除了荒婪之外还有一个人在暗处看着我,我就如芒在背,如坐针毡,他清楚我的一举一动,看似好心,处处提示我注意言行,到底是什么目的。
“小荒是我从花清流手里争取来的,是你好不容易才救活的,怎么能说杀就杀了,就算杀了小荒,暗处的人也不会因为小荒的消失而一同消失。”
关于杀小荒这件事,荒婪并没有与我多讨论,小荒只是一只鸽子而已,一只禽鸟懂什么,最重要的还是它身后的那个人,那个人,“ta”
究竟想干什么。
荒婪转到我面前站定,微微低头看我:“你很珍惜小荒?”
“万物皆有灵。”
除了蚊子。
被我的善心感动了吗,露出的半边面容上表情都不一样了,我不是靳若微啊,别用那种看靳若微的眼神看我,我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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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留下罢,想必写信之人对你也并无恶意,多是好意提醒。”
“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没有恶意,加上一个你,我都不知道这周围到底长了多少双眼睛在监视我,监视到什么程度,不如你好人做到底,帮我去查一查吧。”
我双手合十请求道。
荒婪却反问我:“查出来你当如何?”
是啊,查出来,我又当如何,何不就当多了一个异地的网友,管它对面是人是狗,没有对我造成人身伤害前,都不能轻易给人定性。
“我还真没辙。”
我两手一摊,也是无奈,旋即想起另一件事,眼前除了他我好像也没有别人可以拜托了。
“那你能不能再帮我做件事,放心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荒婪想也没想就直接应道:“好。”
“好?”
答应得这么快给我整不会了:“我什么都还没说呢,你就答应了,万一我要你去死怎么办?”
“不是说并非难事吗?”
他一面说着一面拿起衣架上的披风披在了我的身上,动作自然得不像是第一次。
系好了披风的绳结,他问我:“你要我去死?”
语气里却没有半点情绪,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平静得好像我说一句是,他就能马上提刀割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