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拥有与人类差不多的复杂情感,只是不平等的社会关系让雌虫的情感学会了隐藏,一些的雌虫隐藏的更加深沉复杂,甚至具有攻击性的假象。
从医院回来沈辞郁的状态明显不对劲,魂不守舍的样子,冈萨洛即使有再多的怒火都忍着,没有泄出来。
“……你怎么了?”
冈萨洛把雄虫放到床上,皱起眉头看着他,宝蓝色的领带还缠在手腕上,与雄虫白净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冈萨洛半跪着解领带:“是手腕不舒服吗?”
雄虫皮肤嫩即使自己系的并不紧,时间长了还是勒出来了一道红痕,冈萨洛眉头微皱,略显懊恼,揉着雄虫的手腕,声音低沉:“这样是不是好点?”
沈辞郁垂眸看着冈萨洛耐心给自己揉着手腕,眼神认真,重生以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冈萨洛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可就在刚才埃文的话让自己真正意识到,自己并不如想象的那般了解眼前这只雌虫。
仅仅只是一道红痕就如此放低姿态地照顾自己,前世两人却偏要弄的遍体鳞伤,至死方休,唯一的区别仅仅是因为自己主动放软了态度,如果那时自己可以稍稍妥协下
他们是不是就不会白白错过一世。
“冈萨洛。”
沈辞郁突然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
冈萨洛还在关注雄虫手腕上的红痕,低着头应了声,随即猝不及防被沈辞郁抱住了脑袋。
被雄虫紧紧地按在怀里,冈萨洛可以听到雄虫平缓的心跳声,声音如同古寺里的钟摆,悠悠荡荡,带着岁月沉淀的沧桑,每一次的跳动都似乎在诉说着一个遥远的故事,关于痛苦与懊悔。
来带着自己的心脏都密密麻麻的酸涩起来,冈萨洛眉头皱地更紧了,雄虫的状态确实有点问题,搞得自己的情绪都不太正常,冈萨洛点开光脑界面,想给埃文打个通讯让他过来看下。
“对不起。”
头顶传来一声呢喃,让冈萨洛停下拨打光脑的动作。
沈辞郁修长的手指轻抚着雌虫金色的丝,性格强硬的雌虫头却意外的柔软,挽起一缕丝轻吻,向另一个时空的雌虫重复着:“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冈萨洛:
雄虫如此诚恳地道歉,冈萨洛从得知雄虫不见那刻起,内心隐忍着的怒火神奇的烟消云散,可是……
“你以为这样简单的道歉,就可以躲避惩罚吗?”
冈萨洛从雄虫怀里直起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的雄虫。
上辈子两人水火不容的关系冈萨洛都舍不得伤害自己,沈辞郁微微一笑,他确定这只雌虫舍不得惩罚自己。
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沈辞郁亲昵地搂上雌虫的腰,蹭了蹭:“嗯,我的错,你要怎么罚我?”
一个多星期的分离,冈萨洛的身体忍不住想和雄虫亲近
随着沈辞郁的动作越来越奇怪。
冈萨洛困惑地支起上半身,手疾眼快地托住雄虫的下巴,不可思议:“你要干什么?”
沈辞郁把托着他下巴的手送到嘴边啄了啄:“我帮你。”
冈萨洛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不少,眯着眼厉声道:“谁教你的!”
从来没有雄虫会做这种事,即使是最低级的雄虫也不会,太侮辱虫了,大概也只有那些做皮肉生意的贱奴为了混口饭吃才有可能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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