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承想解释一下自己的状况。
但他现,白落川不仅没有朝着这边看上一眼,甚至还亲密的和戚聿贴靠在一起,不知道在低声讨论些什么。
严承再一次攥紧手指。
他真的快碎了。
【破防了,严承一天得破防多少次啊?】
【但是我可能是个s,看到他破防的越多我越爽!
】
【自己犯贱就直说,人家破防有什么好爽的!
?】
【粉丝别洗了,严承从头到尾的不对劲儿,明显是个渣a啊。
】
【人家是渣a回头呢~可惜你看看背后,有人看你吗?】
【白落川快来碎碎他吧!
他快抱了!
】
【白落川:哪个方式碎?碎哪个位置?脖子还是……】
【太好了是刽子手啊!
我们有救了!
】
其实就连严承自己都很清楚,他这两天的表现,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但是他没办法不去在意。
白落川就像是他这辈子看到唯一的光源一样。
太过明亮。
亮得让他看不清其他的任何事物。
可惜他眼中的光源,注意力并没有放在他身上一点。
不远处的白落川和戚聿抬头。
看着挂在一个小楼底商屋檐上的钱包。
那个小楼应该是新建的。
外表面相当的光洁整齐。
没有什么可以落脚攀爬的地方。
但戚聿知道白落川可以。
因为之前的时间里,白落川已经给他表演过了。
但即使如此,他这次还是伸手过去拉住了白落川,阻止了对方的行动。
然后朝着白落川笑了笑,戚聿撒娇:“哥,这个活动就只有你一个人来完成的话,我不就显得很废物了吗?”
白落川眨眨眼。
然后大大方方的后退一步。
他说:“那你来?”
戚聿:……
是让我自己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