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樾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没有说话。
不远处却传来一声嗤笑。
时樾抬眼看去,女人看上去四十多岁,打扮得珠光宝气,但过于艳丽却显得整个人都俗气。
是二房的傅夫人,傅珩舟的二婶。
她突然发难,一开口就是冲着时樾去的:“珩舟,看看你带过来的人,长辈都停筷了,他还在那儿吃,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没教养。”
柯月嫣声音尖锐,时樾抬眼懒懒地瞥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筷子。
傅珩舟的二叔忙去拉她,脸上作一副责备的模样,“月嫣,说什么呢,时樾和珩舟刚结婚,你怎么能这么说?”
柯月嫣冷笑:“结婚?不知道是谁腆着脸上赶着嫁进傅家。”
时樾被那个“嫁”
字戳中笑点,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地忍笑。
傅珩舟听得皱眉,以为时樾是被说得伤心才低头沉默,声音里都带上了冷意:“二婶,慎言。”
柯月嫣冷哼一声。
傅三叔出来打圆场:“好了,都少说两句。”
“珩舟,”
傅三叔长相和性格一样严肃古板,“你的腿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
傅珩舟面对傅三叔的询问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我的腿如何大家怕是比我自己都清楚,医院的门槛都要被各位踏破了,问我做什么?”
“我们都是出于关心,一家人怎么……”
傅三叔想反驳,被女儿拽了拽袖子,低声制止了。
傅珩舟皮笑肉不笑:“关心?我出事后第一个联合董事反对我继续任职总裁的不就是您么,三叔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我……”
傅三叔嘴笨,说不过傅珩舟的阴阳怪气。
傅二叔此刻刚安抚好了妻子,闻言面露不悦:“珩舟,怎么和长辈说话的。”
“二叔,您还是先管管自家人吧。”
傅珩舟靠在轮椅背上,姿态放松,“嫁进傅家这么多年,还不知道管住自己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让外人听见了,还以为傅家的傅二夫人是个势利小人。
连带着整个傅家,都成了别人的饭后谈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