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笑道:“这个倒可以说,我叫浣剑,是我们爷起的名儿呢!”
“你叫贩剑?!
哈哈哈哈哈……”
荷花听了笑得弯了腰。
浣剑不明白她怎么笑成这样,心道,这姑娘大概是脑子有点儿毛病吧。
纠正她道:“是浣剑啊,不是贩剑。”
“哦,浣剑啊——”
荷花收了笑,尴尬道,“这名字好。
你们爷爱练剑,你就叫浣剑,倒也相称。”
从赵家门上出来,只见街面上冷冷清清的,不复往日繁华。
荷花又绕到林府门前,敲了半天门,那老苍头才颤颤巍巍地来开了门:“丫头,你们不是走了吗?”
荷花随口答道:“三姑娘叫我留下的,怕你老人家一个人伺候不过来。”
那老苍头也不多问。
待卫若兰和韩琦回来后,又是一番对答。
人已经留下,船也开走,多说无益。
双方交换了一下情报,卫若兰和韩琦打听到了宝玉如今在大理寺受审;荷花这边便把贾雨村背刺宝玉的事说了出来。
“你是如何得知的?”
两人不解地问。
荷花便道:“咱们隔壁住的是锦衣府的赵俭事,我在他那儿打听的。”
只不敢说钻狗洞一事。
他二人听了,惊诧道:“他不就是带头抄了贾家的那个官儿吗!
人送外号赵扒皮,最是阴狠残暴的一个人,你以后不要去了,免受其害。”
荷花低头想了一想,他真那么坏吗?可自己两次跟他打交道时,他都很讲理啊,不过是审美诡异了些……俗话说,名声在外,有好有坏。
不能尽信。
不多时,又有人找上门来,却是贾芸。
“我听人说,宝二叔又被衙门抓走了。
这可怎么办!”
贾芸叹道。
荷花回答道:“卫相公和韩相公他们正四处走动呢。
我想,宝二爷他本来就是清白的,调查清楚后肯定会放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