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薄待了娘子。”
他也从未想过,会有那么一个人,如此合自己心意。
净宅院一见后,竟像是丢了魂魄似的,日日夜夜想着她。
前世二人应该是夫妻的,不然怎么见她第一面,就迷了心窍一般。
整理情绪,把太后宴请女眷的事情讲明白。
黄忠义再次凝视月容一眼,见她眼底对自己半分情谊也无,越发失落,勉强打起精神,道,
“我从父亲哪里得知,当年岳父死因另有蹊跷。
娘子,你等我,秋闱中举,我为岳父伸张冤屈。”
月容闻言,放下茶盏,并不接这话,
“林妈妈,送客。”
伸张冤屈,若凶手是他心肝肉表妹的父亲,他该如何若是他父亲他祖父,他该如何伸张正义
他会为了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斩杀父亲,对他心肝肉的表妹下手吗
更何况,他得知自己上告朝廷,必然也告黄家骗婚一事。
明知她要撇清关系,竟然若无其事,佯装不知。
月容轻扯嘴角,总觉得黄忠义这感情来的莫名其妙。
新婚之夜还对她满是敌意,这才见了几面,怎么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
若感情来的如此廉价,可真是,不值钱。
黄忠义知她此刻抗拒自己,黯然回身。
现在才七月,九月秋闱,秋闱过后再说也不迟。
只要他不放弃,娘子早晚会知自己心意。
临出院门,黄忠义瞧见院落两边丛林处,隐隐可见甲卫森森。
咬牙暗恨,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路口回首,四合院静立山中,绿荫环绕。
他对娘子情根深重,那肃毅侯呢,他对娘子,是什么态度
等人走了,月容瞧着二人坐过的位置心烦,吩咐蒹葭把茶盏打碎扔出去,心底这才略舒坦了些,拧眉思索。
她早就知太后会召见她,原想着是私下召见询问她和肃毅侯一事,也想过如何应对问话。
可黄张两
家内眷一起叩见太后,太后是在打什么算盘
月容想了片刻,也没什么思绪,只觉得额头发胀。
昨夜睡的不大安稳,又要费劲心思应付黄忠义和楚茉,精力不济,难掩困倦之色。
吩咐林妈妈准备午后首饰衣裳,月容往里间去补眠。
门外,马蹄阵阵。
顾知山玄衣黑甲,手握马缰,居高临下,
“那黄忠义待了几个时辰”
“不过一刻钟。
人走后,姑娘吩咐把茶具打碎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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