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自苦,又将皇上置于何地,你说呢”
听听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有节。
毓纯真心想为能说出这番道理的自己点个赞。
其实说了这么多,她不外乎就一个意思我就不去,你咬我呀。
素薇却咕咚一声跪地。
“皇上恕罪,小主她并不是”
“好了。”
乾隆不耐烦听她解释,“来人,传旨,鄂嫔身体抱恙,着其闭门养病,非奉旨不得踏出宫门。
其宫女素薇,未能尽到劝慰之责,罚奉一月,仗责二十。”
话音刚落,侍立在旁的李玉即刻让人将素薇拖出正殿,自己去了景仁宫宣旨。
乾隆嗯,气儿顺了。
毓纯这么点事,怎么罚得这么重
那厢里,她还在发愣,听见皇上说让他们跪安的傅恒赶紧拉着她离开了长春宫。
从宫里出来回到富察家,两人先去了正院。
觉罗氏略问了两句,又嘱咐了明日登门拜亲友的安排,就让他们回去歇着了。
只是这边还未出正院,那边皇上的赏赐就到了。
富察家阖府到前院相迎,送赏赐的太监还特意点明,赏赐是给富察家九少夫人的。
头一次进宫谢恩就领赏由此,富察家上下对瓜尔佳毓纯的印象,从最初京中传闻的骄横跋扈到长得好,又多了一条深藏不露。
不过他们再想往深里打听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傅恒却三缄其口,只说是皇上皇后对毓纯十分满意的缘故。
待两人回到自己院子,傅恒叫住了毓纯。
“今日的事,你可要解释”
毓纯转身他,不太习惯这种问话方式。
毕竟在盛京时,她除了对着玛法,可不需要向别人交代什么。
但转念想到自己已经嫁人,如今是在富察家的地头,只好耐着性子多说一句
“我什么都没干,是鄂嫔自己非要找不痛快。”
傅恒瞧她那副倔强又理直气壮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
其实他不是要找她兴师问罪,只是觉得她有些鲁莽。
姐姐那里还好,当着皇上的面最该谨言慎行,以免言多有失。
她这次大概是碰巧赶上皇上有事恼了鄂嫔才过关,下次就不见得能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毓纯可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心想叹气是几个意思有话直说不好吗。
不过他皱着眉头一脸严肃,便猜可能是有人因她受过,他不高兴了。
说实话,皇上罚那么重,她对那个宫女是有点内疚。
但在这个时代,奴才代主子受过是常事。
她是在宫里又不是在盛京,真去了景仁宫摊上事儿了不见得有人可怜有人管,到时哭都没地儿哭去。
所以啊,她这么做,也不过是自保罢了。
想到这儿,毓纯不想听他说话,也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就说“我你好像挺困的,赶紧找地儿补觉吧。
最好别在院子里,我要收拾东西会很吵,就这样。”
得,刚成亲连屋都不让进了。
傅恒着头也不回的某人,长舒了口气,躲进了东厢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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