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瑾姑娘,请慎言。”
傅恒虽自知没有立场插手瓜尔佳氏的家务事,但作为当事人之一,他觉得有必要澄清“当日我与内子入宫,情形正如刚才所说并无隐瞒。”
见他维护毓纯,兰瑾险些情绪失控,“你、你不要被她骗了,她心肠不好,命硬克双亲,都是玛法糊涂偏心才大费周折把她嫁进你们富察家。
她祸害瓜尔佳氏还不够,还要祸害”
猛地一瞬,毓纯冲到兰瑾跟前,把在场的人都惊着了。
特别是傅恒,本来还想护着她,没成想她自己先出手了。
但,随着无情的控诉戛然而止,响亮的巴掌声却迟迟没在院中回响。
对从小打架经验丰富的毓纯来说,越是生气的时候越要冷静。
能打的时候毫无顾忌,不能打的时候咬紧牙关也得忍住。
她高高扬起的手突然五指并拢又收了回来,对着眼中蓄满委屈泪水的兰瑾轻蔑地勾起唇角,“你是不是就想让我打你,好衬托你的可怜别做梦了,傅恒他不会多你一眼。”
其实,他谁也不。
她心里又加了一句。
兰瑾瞳孔皱缩,因被戳穿心事而无地自容。
此时二人相对,站在毓纯身后的人既不见她的表情也没听见她说了什么,眼前明明白白的只有兰瑾恼羞成怒地奋力一推
“瓜尔佳毓纯,你以为你是谁我阿玛袭爵又是都统,你不过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不是玛法护着你能有今天,你给我提鞋都不配你以为他们庶房的是真心对你,不过利有所图罢了,你早晚会后悔的”
毓纯身形晃荡两下,心想很好,不是自己先动的手。
有句话玛法提醒的对,她不能再像盛京那样随心所欲了,身在京城万事不由己,她能依靠的只有傅恒。
至少在他面前,她可以任性耍小脾气,却不能自毁形象到动手打人的地步,总要有个度才行。
她自我催眠不气不气,平常心平常心。
反正以前跟富灵阿打架,那头死猪奈何不了她的时候也没少骂她。
“瓜尔佳兰瑾,你给我记住,玛法悉心教养我一场,我不许你诋毁他老人家”
尽量收着的毓纯狠狠捏住她,为了宣泄心中怒火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我是孤女又怎么样,我阿玛是为国捐躯,我活得理直气壮,凭什么要被你不起。
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故意整鄂嫔。”
“她不过巡抚之女,西林觉罗家也不过就出了一个鄂尔泰,我瓜尔佳一族系出名门,多少人战死沙场,凭她也配小瞧我们家”
“别忘了你也姓瓜尔佳,她也未必瞧得起你。
偏你是个傻子,以为自恃身份与我跟容秀有何不同。
我从不后悔自己做的事,但你将来会不会后悔今日所为就另说了。”
说完,丢开她手腕,端得副大义凛然。
兰瑾吃痛低泣,一时心乱不知该如何反驳。
饶是兆德和容秀也因毓纯的一番话内心不得平静。
兆德往昔偏安盛京吃喝玩乐,倒是忘了家族昔日荣光,没出息的不曾有过雄心壮志。
是他小瞧了毓纯,总以为是她胡闹,其实那才是她骨子里的傲气。
比起兆德的反省,容秀听见毓纯说她们并无不同的时,突然就释然了,像是终于散了三年前藏在心底的郁结,也终于明白玛法为何如此重毓纯自己的确不如她得通透,总是在外家是包衣出身的困局里自怜自伤,太过小家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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