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格好歹是五进的院落,可实际占地面积还不足盛京将军府的一半。
而她和傅恒住的院子,据说是府里仅次于二房的大院子,却比毓纯在老家的小院还小了三分之一。
这么大点的地儿,当初安顿陪嫁过来的人以及她的嫁妆箱子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再说伙食。
大概是京城的人臭讲究,连做菜的摆盘都雕花。
可这菜讲贵讲精就是不讲量,同样的四菜一汤,上去严重份量不足。
虽然有鱼有虾有肉片但不见大块肉大块鸡,总叫人没有饱足感。
好在她陪嫁有两个厨子,就手给塞进了富察家唯一的厨房。
还有就是人的问题。
富察家见天安静得很,连下人都不苟言笑。
据丹朱说,府里的奴才欺生,对着盛京来的特别不热情,一个个耷拉着脸。
因为有傅恒的安排,管事嬷嬷们面上客客气气有问必答,其实私底下却对九房的人不当回事。
不然,冬芝上次去打听消息不会那么费劲。
这种隐隐被孤立的苗头,倒是跟从前在盛京时很像。
不过将军府的奴才是害怕畏惧,而富察家的奴才却是敬而远之。
唯一让毓纯高兴的是月例银子,负责管家的二房在她回门后的转一天就差人给送来了。
掀起盖着的红绸一,足有一百五十两,是她在盛京时零花钱的三倍。
不过没多久,她就意识到其中的问题。
原先她在盛京的零花钱从来是不花存起来,但凡花钱都报玛法的账。
到了富察家,月银说是零花实则还要管着院子里的一应开销。
像是对外应酬、有定例的吃穿用度才可以走公账。
而给下人的打赏,又或是加菜什么的,都得自己掏腰包。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脑袋里的小算盘扒拉几下就知道,如她之前大手大脚惯了,一百五十两的月银根本不够花,更别提存钱了。
京城物价又贵,要是心血来潮上街扫货,就只能动用自己的嫁妆银子。
但,嫁妆银子也是有数的。
担心陷入财政危机的毓纯立马叫丹朱把嫁妆单子找出来。
当时因为生玛法的气根本懒得,这会儿不好好盘算都不行。
嫁妆单子的折页抻开足有两三米长,她从头开始,上头从她嫁人的行头到怀孕生子再到生老病死的一应所需应有尽有,瞧着根本不像赐婚前一两月临时准备的。
从记录的不规律就能出,许多东西都是平时想起来就往上加的。
她的婚事竟让玛法如此费心着着,毓纯红了眼圈。
丹朱她难过也跟着难受,明明格格刚才见嫁妆单子还乐呵着呢。
“格格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
毓纯趴在桌上,闷声道“嗯,我想玛法了。”
她开始后悔成亲前写了封宣泄怨气的信送回盛京。
就算再生玛法的气,天知道,当她得知玛法不能入京送嫁时有多失望多难过。
如今独个在富察家落户,才更念着玛法对她的好。
不过他老人家把她嫁给傅恒不是来受罪的,她还是得把自己的日子往好里过。
毓纯反省了好几天,觉得自己之前的任性纯属胡闹。
既然已经没有了盛京那样的沃土,实在应该赶紧打起精神,不能习惯了拿刺儿头剧本就一条道走到黑。
在富察家该是什么样,怎么做才能更轻省舒坦,需得慢慢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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