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其中是否夹杂着利益关系,得人相助便该承这份情。
“皇后晕倒那日宫中宣召,额娘带着两位嫂子急忙入宫,只让我留下家。”
她直言相告,只是抹去了自己被罚一事。
说不准那时候觉罗氏心烦意乱,她不顺眼又怕她跟着添乱,所以才没带着。
“傅恒只是一等侍卫,凭我的身份即便递了牌子只怕也是不成。”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例来内命妇未经传召不得擅入。
一般皇室宗亲、亲王福晋或是诰命加身才有资格递牌子。
吴扎库氏听了她的解释,脸色缓和许多。
但也觉察出,毓纯虽嫁了傅恒,却并未得到富察老夫人的重,不然怎么偏偏把她落下。
她不禁叹了口气,“你呀,还是得对宫里的事多留心,尤其皇后病重正是表现的时候,你得想法子多尽心,可别让你那两位嫂子给比下去了。”
其实根本不用比,也比不来,毓纯自认不是那端庄贤淑相夫教子的料。
但她嘴上又不能说什么,只好岔开话头“我瞧着傅恒为皇后甚为忧心,依表姐,娘娘的病情究竟如何”
吴扎库氏的神色有一瞬凝重,她隐约觉得皇后这次的病不大好,可又不愿往那最坏的情况去想。
皇后若真的不在,后宫那些嫔妃论出身论分量哪一个能替代,到时她的和婉又该谁去庇护。
如今宫中除了皇后就以高贵妃位分最尊,她背后有西林觉罗一族支持,更不可能跟和亲王府一条心。
另有,她家那位荒唐王爷前些日子跟敬事房较劲,非让他们查出是谁在皇上跟前儿乱嚼舌根说和亲王府对选秀暗箱操作,她约摸听着好像跟高贵妃有关。
若果真如此
“我瞧着皇后娘娘不仅病得不轻且这场病实在生的蹊跷。”
宫中捕风捉影的事儿原不该宫外议论,可吴扎库氏担心皇后,更担心自己的闺女,便索性把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
“听说皇后是突然昏厥,在此之前病情已见大好,可太医却说皇后是心思郁结导致行气不畅,身体已到了积重难返的地步。”
因为和婉与和敬关系要好,吴扎库氏在皇后跟前有体面,所以跟长春宫的大宫女们能说得上体己话。
关于皇后的病情,就是贴身伺候的海棠透给她的。
只是她们无法反驳太医,怀疑之处也没有实据,任谁也不敢在皇上面前乱说话。
须知牵一发而动全身,在宫里一点点的失误都可能是杀身之祸。
毓纯“会不会是皇后娘娘之前有意隐瞒病情,所以长春宫的人才没有察觉”
吴扎库氏略一沉思,便摇了摇头。
“海棠的话倒是可信,我之前几次入宫,皇后的身子确实好多了,还想着兴许就是你与傅恒成亲的喜气把病气给冲没了。
谁知,却突生变故。”
若果真如此,皇后现在就是病因未明,而太医迟迟没有对症下药,万一使病情恶化毓纯突然有些拿不准了,开始怀疑自己所处的现在是不是真实的历史。
原先她窝在盛京无忧无虑倒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如今她已嫁给傅恒,与富察家休戚与共,皇后真有个好歹对富察家对自己可一点好处都没有。
“难道有人要害皇后”
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吴扎库氏惊得拽了她一下,低声喝斥“你这张嘴,这是什么地方就敢随便乱说。
如今这般时候,别说宫里各处都盯着长春宫,就是宫外盯着富察家的也不在少数。
你要时刻记住谨言慎行”
“是,我记住了。”
被吴扎库氏疾言厉色的情绪所感,毓纯跟着莫名紧张起来。
“不过就是胡乱猜测,当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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