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眼光刺入眼底,明桓迷茫了一下昨晚睡觉没拉窗帘吗。
再一睁眼到陌生的花板。
啊
想起来了,昨晚上发生的一切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手下意识趁着酸痛的腰部,“呜啊”
卧室里空荡荡的,那个人哪里去了。
昨晚上。
郁寒舟。
手捂着脑袋,挡住午刺眼的亮光。
想,肯定脑子不清醒了。
怎么能放任郁寒舟做那种事情。
撑着腰的右手慢慢挪到腹部,轻轻揉了两下。
紧张地喉结上下一动,的脸色渐渐苍白“”
好像记不清楚了。
最,深度标记了吗,标记了吗,了吗
摸着痛痒的腺,有些怀疑地歪了歪头没有吧。
感觉内的信息素还维持在睡前的水平。
一方面感慨郁寒舟竟然真的能做到所谓的“不完全”
,同时,心里又大大地松一口气。
还好还好。
真亏了郁寒舟。
还没毕业呢
这万一,万一要怀
什么
想到这一点,瞬间石化,要把奇怪的画面从脑子里驱逐出去
想了想了,cut
明桓心里乱极了,手揪着头发哼哼唧唧地窝在被子里啊啊啊啊为什么会郁寒舟做了这种事情啊
“什么嘛”
越来越清醒的明桓陷入更加复杂的苦恼里,现在的心情比当初答应郁寒舟结婚的时候复杂一千倍,一万倍
郁寒舟郁寒舟郁寒舟
这个名字塞满了的脑袋。
“醒了。”
口传来熟悉的音。
明桓抓着被子吓了一跳,“你,你走路怎么没音”
其实有的,只抓着头皮完全在出神,根本什么都听不到了。
郁寒舟没有在乎语气里的焦躁,刚刚站在口,听着里面抓耳挠腮的动静知道又混乱了。
于没有提半句昨的事,只默默径直将一杯温热的水递到唇边,“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