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棠把自己的包裹往衣橱里一放之后,就听见外面的响动声,她动作利索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然后快步起身出了这间屋子。
“参见世子殿下”
文轩苑的外面的路上已经跪了一地这个院子里的女婢和侍卫。
顾柒耀锦衣华服,头戴玉冠,一缕金色的头发正好垂在他的脸颊边上,从跪着的人群里走了过来。
他的周身此刻已经隐隐环绕着一层冷意。
虽然冬天的气候算的上寒冷,可是叶海棠只了一眼就知道小世子身边的低气压是来至他此刻坏到极致的恶略的心情。
她微微打了一个哆嗦,她今天刚刚过来报道,就遇上自己顶头小老大心情极度不好的糟糕的烂局面。
叶海棠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点了一只白蜡烛。
果然,除了不得不跟着顾柒耀身边伺候的女婢,其他闲杂人等立刻就给自己找到了伙计,转身都纷纷走开了。
主子的心情你别猜,可是主子不好的心情你一眼也是可以出来的,出来却不能躲就是你的不幸了。
而叶海棠就是怎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你杵在那里当柱子吗”
叶海棠顶替了绿绣的位置,自然是要跟在顾柒耀的身后的。
她没有一开始就会伺候人的习惯,顾柒耀着自己都已经进了屋内,
身边跟着的女婢却如同木偶人一般只是站着没有动的时候,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厌烦。
叶海棠了一下自己的四周,除了自己就是顾柒耀身边的柳阎冰了。
顾柒耀说这话的时候,柳阎冰的目光却落在自己眼前的地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的那么站着,称职的做他的贴身侍卫。
不不说不动。
叶海棠到他停在一半的动作之后,立刻就意识到这是要自己过去帮忙解披风以及拿暖炉给他的。
她在他要继续发怒的时候。
动作敏捷的走了过去,一边帮忙解了他披在外面可以遮挡风雪的披风,
一边把已经烧得暖和的暖炉递了上去。
顾柒耀这才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皮朝着新来的叶海棠了过去。
“你识字”
叶海棠还在等着他开口的,却不想他问了怎么一句。
她听后真想仰天大笑,他问她是否识字,一个t大的高材生外加法医和律师,
她要是说自己是文盲,那么没几个人算得上是有文化的。
不过,叶海棠还是保持了自己该有的低调,她态度不卑不亢的回道,
“女婢认识一些”
顾柒耀听她怎么一说到时玩味的挑了挑自己的眉头,他指了指自己桌案上摆着的一方砚台,
“磨墨”
尽管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叶海棠还是依照他的吩咐去做了。
古人用的都是砚台和毛笔,这些叶海棠即便没有实际操作过,也过。
依葫芦画瓢她还是做得有模有样的。
研墨就是考验一个人的耐性和心态的问题,叶海棠最不缺的就是耐性,
她可以为了一个证据不愿其烦的一再的验证和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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