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群臣望着他,他的面色骤然一红,一低头掩住了满身的羞愤。
“老五这是怀疑哥哥作弊了”
师清徵慢条斯理地开口。
这话五皇子哪里敢接啊他支支吾吾半晌,才道“不敢。”
弘安帝的面色因为五皇子的大喊而多了几分不悦,只是眸光扫到了师清徵身上,又觉得欣慰异常。
他是知道太子一直在东宫练剑的,如此勤恳总应该获得回报才是太子已经不是原来的太子了他长大了
“其实这猎物的确有些许不是孤自己猎来的。”
师清徵把玩着昆吾刀,笑得从容闲适,“其中有几只是柳公子的猎物,他险些在林子中射中孤,孤自然要让其赔偿损失。”
弘安帝早在柳公子和太子长随一道回来时便听闻了此事,此刻再度听太子言说,那股愤怒又重新翻涌起来,他冷冷地哼了一声道“要不是在柳仆射的面上,此事岂能够揭过”
虽然这事情跟师清明无关,但是在场的人中就他最为惶恐,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那人不是表哥,那又是谁那只箭真的是误拿了还是说旁人插手他的身子颤抖着,如同筛糠一般,所幸此刻无人到他这侧。
“父皇,儿臣受了那么大的惊吓,那只白鹿就赐给儿臣吧。”
师清徵又道。
弘安帝一颔首,应道“可。”
他的干脆让众臣知晓了天子对太子的宠幸究竟有多过分。
不过仔细一想也是,此人是太子,未来的继位之君,祥瑞在谁手中不都一样么
在夜间的时候,众人簇拥的热闹场景消失了,帐中余下的几个伺候的人都被弘安帝给遣退了,帐子中只剩下天家父子。
弘安帝的面色沉得厉害,仿佛黑云堆积。
他冷声道“那柳家当真是有恃无恐,连祥瑞都可由他们捏造”
因为那支箭矢在,他不觉得那白鹿是师清明猎到的,只认为是柳家的人早早做了标记送了进去。
“三弟又有何错他只想要父皇欢心。”
师清徵笑着开口道。
弘安帝蓦地盯着他,半晌后冷哼了一声道“我他是贪”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经历过数十年的战乱,那些人还想着维持着衣冠大族的门面呢簪缨门第一手遮天的时代早便过去了他最恼恨士族子弟惹上南朝弟子的轻浮做派,偏生师清明与他们厮混在一道。
“他们若不改弦易辙,恐怕走不长远。”
师清徵应道,他知道天子的病在何处。
原身所在的世界里,弘安帝当真只是被原身气死的吗他还恨啊,恨自己的大业未曾完,恨多年改革终究落空
弘安帝皱着眉头,忽然间,他转头瞪着师清徵,半晌后才教训道“你最近安分些”
退婚之事会让太子与将军府产生裂痕,再加上那么个莫名其妙的表小姐,弘安帝一想头都大了。
师清徵望着弘安帝,一脸无辜道“儿子安分着呢。”
要是搁原身在这儿,早就跟将军府闹掰了。
平阳那边应该跟杨如意说了吧那姑娘有上人,应该也不想强求这份婚约,不知道会不会为自己的未来拼上一把。
杨如意参加了猎事也获得了不少的封赏,她的面容上并没有太多的愉悦。
她仍旧在思忖着平阳公主的那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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