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登基的事情忙活了一天之后,朝臣已经离宫。
现在,是解决内部问题的时候了。
仿佛是为了衬托此时皇帝的心情一样,下午还晴空万里的天空,此时已经阴云密布。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雷鸣,坐在正殿门口的椅子上,看着下方跪着的一票太监、大太监、宫女、锦衣卫,天启皇帝随意的翻看着手中的奏章。
终于,在一群七老八十的老太监要撑不住的时候,朱由校终于开口了。
“骆思恭。”
“臣在。”
闻言,早已跪麻了膝盖的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连忙出声应到。
“先帝驾崩哪夜,你在哪儿呢?”
将手中的奏本丢在桌子上,朱由校一脸阴沉的看向骆思恭问道。
“回陛下,臣。
。
。
臣当天夜里在家,一夜未出家门。”
闻言,骆思恭赶忙回答道。
“在家?好一个在家。”
闻言,朱由校冷哼一声道。
“锦衣卫为天子亲军,先帝病重,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不谨守皇城,侍奉御前,反倒回家去睡觉了?”
“臣知罪。”
闻言,骆思恭连忙单膝跪地请罪道。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皇帝也一样。
很明显,现在皇帝的第一把火烧到了自己的头上,这个时候还是缩着脖子的好。
对于骆思恭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朱由校是相当的不满。
这厮不能说忠心耿耿吧,起码也是个骑墙派,典型的墙头草随风倒。
不过这骆家算是自己的家臣,祖上骆胜随兴献王就藩湖广,嘉靖入关的时候,骆胜之子骆安从龙有功,接掌锦衣卫,在锦衣卫里也算是世代掌权了,处理起来不能像处理王安这个家奴一样简单粗暴的弄死,然后盖個随皇帝而去的遮羞布。
一手桌面上敲打着,朱由校出声问道。
“朕听闻,万历爷征朝鲜之时,你曾奉诏在朝鲜收集情报,为大军耳目?”
“回皇上,却是如此。”
();() 有些搞不懂皇帝的思维逻辑,骆思恭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