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看到穗安,他抹了抹汗,“安安,你怎么来了?”
穗安递过去一方手帕,“二哥,我找你来谈生意。”
他一听来了兴致,半逗弄的问:“是一双皮鞋还是一只发簪的生意?”
穗安没理会他话语里的调侃,“丹丝化妆品的生意,有兴趣吗?”
苏二愣了愣,“这个化妆品牌子已经风靡世界,咱华国也只有港岛有代理商行,至于平亰……好像由你家少帅出面,给了柳寡妇。”
“还没签合同,我们去拿下,好不好?”
她就像买一盒胭脂的口吻把苏二逗乐了,“安安,这个真拿不下。”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就说想不想赚这份钱?”
苏二是个冒险派,他浪荡一笑,“赚!
有钱不赚是傻子。”
……
丹丝的老板弗兰克在家里接见了他们,他妻子正生病,故意不说中文说西语,想把人快点打发走。
苏二只会简单的几句对话,现在傻了眼。
他试图用中文沟通,但弗兰克却拒绝,不客气的赶他们走。
“弗兰克先生,我可以治太太的病。”
俩个人正鸡同鸭讲着,忽然听到一阵清亮的声音,说的是标准的西语。
弗兰克不由看向那个跟苏二公子一起来的瘦弱少年,“他”
穿长袍戴礼帽,帽檐压得极低,露出的皮肤很白皙。
这就是穗安,她为了出行方便,换了身男装。
弗兰克用不置信的目光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骗子。
在他的认知里,中医都是些白胡子的老头子,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少年算什么?
苏二却记起妹妹的病一直由穗安调理,反正看看也没什么大问题,就大力推荐起来。
弗兰克有了几分松动。
穗安趁机说:“我知道您一定带夫人看过很多西医,既然一直找不到病根,不如由我瞧瞧,反正对病人无碍。”
也是,他都焦头烂额了,最近无心工作连合同都没签。
穗安被带到卧室,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属于病人的腐朽味道,弗兰克夫人躺在床上,戴着睡帽,苍白清瘦,瘦的都脱了形。
她见这么多人进来,顿时沉了脸。
弗兰克忙过去安抚,“亲爱的,这是我请来给你看病的中医。”
弗兰克太太病了这些日子,医院也去了好几趟,却丝毫不见起色,现在看面前站着个雌雄不辨的少年,便觉得丈夫厌烦了她,随便找个人来敷衍。
她表示自己不相信中医,越来越激动,眼看要喘不上气。
弗兰克吓坏了,摆手要赶穗安他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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