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杨芮其实对乙醚严重过敏的福,整个研究所还没多少其他人出现相应的症状,赫尔和时七就摸到了研究所三楼的控制室,把整个研究所的中央空调都关了。
地勤局就没这么幸运了,等管理员派人过去检查的时候,一半的人倒在地上不甚清醒口吐白沫,另一半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生死不明。
巴顿贝利赶到地勤局的时候脸色出奇地难,今天恰逢他这一派值班,留在局里的大多都是他的部下,眼下七八成的人都瘫了,先不说第二天的任务怎么办,区内的医院根本没有那么多床位给所有的伤员。
管理员倒依然如往常一样冷静,有条不紊地紧急召回所有放假回家的特勤员,让他们配合医院在操场上拉急救帐篷安置伤员,然后让贝利把另一位指挥官也叫过来。
贝利眼尖,打电话的时候远远见了杨芮和身边的两个人,顺手就把他们三个也揪了过来。
五个人凑在角落的一顶帐篷里,有点像大型见不得人的交易现场。
杨芮不明就里,紧张兮兮地拉着时七的袖子,用气音小声保证道“万一被受审的话,我我一定不会出卖你们的。”
时七感动地拍了拍杨芮的肩膀,同样用气音小声道“心意到了就行,他们知道的都比你多。”
杨芮“”
杨芮觉得自己刚刚吃的抗敏药失效了,恍惚道“你说啥”
“管理层知道队长的事情。”
时七笑了笑。
杨芮“”
多亏她刚刚心惊胆战在脑子里过了十几种古今中外的酷刑,做足了被严刑逼供的心理准备。
“管理员管理员要是知道了,为什么不早点动手直接逮捕木林品,不是什么都解决了”
时七一顿,轻声道“杨芮,不仅仅是逮捕林品一个人这么简单。”
“仅凭林品一个人,有可能偷梁换柱这么多年却无人察觉吗”
杨芮一怔。
对啊,当年仅有g一家公司,有可能把这个病毒扩散到全世界吗
然而她还是一巴掌呼在了时七后背上“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时七差点被拍得一个踉跄“抱歉,我以为你已经猜到了。”
杨芮撇了撇嘴“下不为例啊,再有这种事提前跟我打个招呼,省得我省得我提心吊胆”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含糊,可时七还是听见了。
想了想,他小声道“杨教授,其实还有一件事需要麻烦你。”
从贝利指挥官叫上她的那一刻,杨芮就知道自己肯定是摘不干净了,索性也放开了大方道“只要不涉及底线,你就说吧。”
“管理员应该不会留你到太晚,”
身旁青年的眼神闪了闪“一会儿你回研究所的时候,能不能把所有关于我的体检记录彻底删除”
杨芮点头“成。”
“连带销毁掉我的血液样本。”
杨芮不解,但这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考虑到这个年轻人的特殊情况,她还是点头“成。”
言语间,另一位指挥官终于也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现场。
“周指挥官呢”
他拉了把椅子“这么严重的事故,他为什么”
“周弘方离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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