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黄毛想抬枪,却已经来不及了。
倒吊着的那只欧姆张开了血盆大口咬了过来,黄毛几乎闻到了那张大嘴里的腥臭。
他下意识抬手一挡,紧接着手肘就传来了一阵钻心的剧痛,黄毛惨叫出声“啊”
时七听见黄毛的惨叫,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自己上方有什么动了一下;他向侧面一闪,堪堪避开扫过来的触手。
来不及瞄准,时七凭着直觉抬枪,朝斜上方扫射,成功扫下来另一只欧姆。
跟在他们后面的两个2队的小伙子听见黄毛的惨叫就冲了过来,时七射下来的那只欧姆还没死透,他一边补枪一边朝后面喊道“小心上面”
话音未落,就又有三四只欧姆自上方扑了下来,又有一个同伴被扑倒在地。
时七屏气凝神,枪口对准了叼着黄毛的那只欧姆;奈何黄毛疼得不断挣扎,把欧姆的要害挡得死死的。
两相权衡下,时七最后放弃了半自动,抽出了随身带的军匕,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灵巧地躲闪开意图连他也一起制住的触手,一手搭上了黄毛的肩膀,一手握着短匕准确地扎入了那只欧姆的眼睛。
欧姆吃痛,反而将黄毛咬得更紧。
“啊啊啊啊”
时七低咒了一声,伸手拔出了黄毛腿上的手枪,自下向上扣动扳机,同时狠狠地抽出了手下的利刃,卡在了那只欧姆的嘴角。
“吱”
骤然拔高的一声悲鸣,完好的那只绿眼睛里满是不甘,然后向后倒去。
尖利的獠牙依旧深陷在黄毛的肉里,这一倒,连带着黄毛也摔倒在地。
“秦姐有伤员”
来不及帮黄毛把胳膊解救出来,时七再次端起半自动,瞄准了上方通风管道的破口,又有欧姆要从上面下来了“咬伤,伤员已经失去意识了。”
走廊里回荡着消过音的枪声,四周被枪口的火光照得忽明忽暗。
怪不得这一层一开始只有一只欧姆,剩下的全藏在上面了。
“咣当”
一声巨响,时七身后的天花板又破了一处,硕长的触手闪电般缠住了他的左臂,他整个人被拽着向后摔去。
好在后方的同伴已经过来支援了,不再担心昏迷的黄毛会被叼走当口粮,时七松开半自动,再次把短匕握在手里,毫不犹豫地割断了缠着自己的那只触手。
然后时大爷好整以暇地保持着摔在地上的姿势,眼瞅着那个高大的身影越过他,接着传来了白刃与骨骼接触的声音。
空气中漫开了一股刺鼻的腥臭。
时七坐了起来,随意地把脱臼的左臂又自己装了回去。
通风管道的缺口大小只允许一只欧姆进出,等这层清理完毕,除了黄毛和另外那个队员因为事发突然而受了伤,其他人都相安无事。
欧姆清理干净了,几人拐进了一间相对干净的办公室处理伤员。
相安无事的时大爷拽着赫尔不撒手“胳膊疼。”
“脱臼了”
“嗯,好疼好疼的。”
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线,有些担忧道“让秦姐给你”
“那倒不用,”
秦艾正忙着给黄毛止血包扎,时七其实就是想撒撒娇“我自己装回去了,但就是疼给我吹吹。”
赫尔这也明白了时七就是想听两句哄人的好话,于是他低头朝时七的肩膀吹了吹,然后轻声道“乖,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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