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潘夫子的私塾又重新开学了。
何文静现在因为带的东西比较多,除了本之外还得带上笔墨纸砚和字帖,就干脆买了个箱,下层放笔墨,上层放本纸张等物。
他觉得自己现在很像背着包去读的学生。
不过跟在现代不同的是,他们上学基本靠自学。
自从他跟张茂林和陈运年开始一起读之后,潘夫子就不再像之前在蒙学时那样,会逐字逐句的给他们讲解,让他们背诵,还会监督学习进度。
他们现在基本就是夫子教一遍,然后就靠自己背诵文章,然后整理难点和不懂的地方,然后再由夫子解答,而且关于这些内容,他们三人理解的程度具体怎么样,夫子也不会来仔细查问,最多的就是偶尔抽背一两段,或者提几个问题让他们答。
如果背不出来,那就用竹板打手心,而答不上来的地方则要求复写几遍。
毕竟前者肯定是偷懒了,后者情节稍微轻些,可能就是理解得不到位。
何文静被抽到的最多,不过他基本没有被罚过,然后张茂林就是经常被打手心,陈运年就是经常被罚抄。
“文静,过来我,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
张茂林手心红红,等夫子走后就举着双手朝何文静头上摸过来。
何文静偏头让开,毛笔在砚台中又沾了沾,继续写字,头也不抬的道“你这就是该,年前我还听你背过,谁想你才过个年的工夫就忘了,要照这样下去,你考试的时候还能记得什么。”
张茂林坐回去,有些不好意思,他这段时间确实因为过年就没怎么,本来以为这么短的时间也没什么影响,却没想到,等夫子抽背时,一篇文章背得磕磕绊绊的,然后夫子就恨铁不成钢的打了他好几板子,呜呜呜,他好可怜。
着张茂林在那边夸张的诉苦,陈运年苦笑一声。
他虽然没有被打手心,夫子也夸了他勤勉,可是他心情却更不好。
因为虽然张茂林被夫子打了,可他也的出,夫子对他的期望是要比自己高的。
因为虽然张茂林勤勉上欠缺一些,可是却很聪明,经义理解起来也很快,不像他,总是要琢磨很久才能明白过来,况且他的年纪还是三人中最大的。
何文静见陈运年在那边越写眉头皱得越紧,也在心里默默谈了口气。
他以前还以为陈运年性格高傲,所以才不理人,自己之前有地方不懂去问他的时候,见他皱着眉头,脸色不好,还以为是他嫌自己问太多不耐烦,后来就多是去找张茂林。
直到他们三人一起上了一段时间的课他才知道,其实他是自己也不太懂,甚至可能是模模糊糊懂一点,但是又没办法准确的说出来,所以才面色难不发一语。
至于平时不理人,何文静觉得可能是他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心理负担比较重。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个事情没办法勉强,而他能不能靠在其他方面的努力,把自己的短板补上,这也只能靠他自己了。
何文静在纸上整理着今天向夫子请教的问题,光洁整齐的文字一个一个排列在纸上,着十分赏心悦目,已经能得出几分风骨了。
就是还是太慢了。
何文静提笔写了半天,手边也不过多了几页纸,他觉得要是能给他一支钢笔,他肯定能写出比这多一倍的字来。
还是得想办法提高写字速度才行。
傍晚散馆,何文静收拾好箱,就对张茂林和陈运年说明日上午想去县城的店,想找找有没有抄的活干,问他们两人去不去。
张茂林举着双手冲他摇了摇“你我背的时间都不够用,要是再去花时间抄,那我以后估计得天天挨打,还是不去了。”
何文静又陈运年,就见他也摇了摇头。
那他只好自己去了。
何文静选的店就是城南的那家,掌柜姓李,他后来买笔墨纸砚也去过很多次,跟老板也算混了个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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