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溪满脑子问号,是怀疑她生过娃,所以气到冒冷汗?
陆景溪心里打颤,斟酌半晌措辞,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当下一咬牙一跺脚,眼圈含泪,扑进男人的怀里,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男人被她的反应弄得措手不及,看着伏在自己胸口哭得伤心欲绝的小女孩,想到她腹部上的伤疤,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撕裂一般。
“连承御,我的疤不是生孩子造成的!”
“我知道。”
低沉深邃的声音,在彼此之间回荡。
“哈?”
哭声和眼泪瞬间止住。
她扬起小脑袋,眨了眨眼,抬手抹掉眼角的泪,“你知道?”
“嗯。”
“那你……那你气什么呢?你刚刚太可怕了,那眼神,快把我撕了……”
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一声极低的叹息,在并不宽敞的空间里回荡。
陆景溪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连承御将人抱进怀里,温凉的手指沿着她腹部若隐若现的马甲线下滑。
陆景溪赶忙压住他的手,老脸一红,“干嘛呀,光天化日的,还在车里,江松还在前面呢!”
江松,“……”
本人已死,没事莫cue!
连承御不顾他的阻拦,手指落在她小腹的伤疤处。
那里有一处长条疤痕,很长。
硌着他的指腹,烫着他的心脏。
他低垂着眼眸,陆景溪并没有看到男人眼底翻涌着怎样汹涌难耐的痛苦。
许久后,他将人紧紧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真实的气息,低声吩咐,“开车。”
江松瞬间活过来了,发动车子,回了兰庭。
这一路,陆景溪都缩在男人的怀里,任由他抱着,快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了,也不敢动,不敢说话。
车子开进雕花大门内,她想自己下车,但显然沉默一路的男人不给她选择,抱着她下了车。
这还是第一次,他将她抱着进了房间。
他的脚步很轻很缓,像是怕用错力道,就会让怀里珍宝一样的女孩受到创伤。
陆景溪小心圈着他脖颈,感受着他异样的情绪,心底就像涨了一个膨胀的气泡,说不出的难受。
他将人抱上二楼,放在自己的床上。
“连承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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