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只下了七八天就停了,等天上那片黑压压的乌云散去,露出和煦的阳光,府内的不少花草树木都倒了一片,池塘的水也变得混浊,差点涨到了走廊上,雨退了后,整个窦府就开始打扫那些残枝败叶。
雨虽然退了,但芍药她们也没有走,仍然住在静云苑。
也是这天,蔻的小厨房终于把蛋糕做出来了,味道不是很好,但也不差,蔻吃着,感动道:“就是这个味道”
其实也和记忆里的不像,但是能吃到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绿竹松了一口气,她是负责蔻饮食的,如果蔻有什么想吃的,都是由她负责做出来,这次的蛋糕也是,蔻知道的也不是很详细,食材都只是记了个七七八八,还不确定,全靠她和小厨房一群丫鬟慢慢摸索才摸索出来,不过没办法稳定形状,所以有些松软,外表也不是很好。
对于这个,蔻没什么要求,用碗盛着就吃了。
这种没什么形状也不漂亮的吃食,蔻没有往外送,产量也不多,也就自产自销了,不过窦明璟吃了一点,也不是很喜欢。
窦明璟的药没有停过,也许真的有一些作用,蔻觉得他的气色多了几分红润,那天窦明璟用口脂做解苦的东西似乎用上了瘾,这么一个女儿家的胭脂水粉竟也变成了两个人之间的小情趣,不过蔻不怎么乐意,那药味那般苦涩,实在不好吃,偏每次都被窦明璟抓着亲,逗她似地让她也尝了好几次苦味。
这般打打闹闹过了这么几天,老太太的大寿到了,红缨被蔻好好地打扮了一番,还给它扎了个红领结,着格外喜庆,窦明璟这次送的是一尊用羊脂玉雕刻成的佛像,都是上了心的寿礼。
蔻作为窦府唯一的新妇,倒也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大事基本由林氏来张罗,她基本只要露个脸就是了。
当天,绿竹给蔻梳了一个端庄的妇人发髻,蔻往铜镜里了,觉得这种发型不大好,有些不满意,但这种时候也容不得她轻慢。
窦明璟这时候穿了一身色调淡雅的衣服,衬得他整个人格外清爽俊秀,他见蔻,微笑着朝她伸出了手,蔻将手放到他掌心中,拉着他往屋外走去。
“奶奶的寿辰都到了,你答应给我的荷包呢不会忘了吧”
窦明璟提醒她说。
蔻小声说“我记着呢,放心吧,过几天给你。”
窦明璟问“过几天是几天”
蔻想了想,“三天吧。”
窦明璟深表怀疑,这些日子日日夜夜都在一起,他都没有见过蔻拿绣花针,不过想是这么想,面上他是不会表露出他的怀疑的,于是脸上微微一笑,说“那我等着。”
蔻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弯了弯唇,“包你满意。”
老夫人的寿宴来了不少人,其中有不少是王公贵族、官宦世家,当然也有从鲁地嫁过来的贵妇,这是蔻在宴席开了半个时辰才知道的事情,这个贵妇人是工部尚的妻子,娘家就是鲁地那块儿的世族,她见到蔻,还诧异了一下,问旁边的妇人“这二少爷的媳妇是齐家哪房的姑娘”
“听说是大房家的嫡次女,闺名叫做齐雪凝。”
尚夫人听了,凝神左右又了,自言自语道:“我是见过齐家二小姐的,她个子高挑挺拔,面若桃花,腰似杨柳,和这位不太像。”
“许是你记错了吧,你嫁来京城都有两三年了,哪还记得她长什么样,不过,说来,窦二少爷身子不行,娶的媳妇屁股又小,子嗣怕是难了。”
“瞎说,我她珠圆玉润,是个有福的,没准能给窦家二小子生个白胖的孩子。”
尚夫人这么说着,倒是将刚才那番疑惑忘到了脑后。
她们说的话,倒是被身后不远处的窦喻听了个一清二楚,他本也没放在心上,只不过眼睛随意一瞥,瞥见蔻娴静的样子,目光像被吸住了一般,没办法脱离了。
他有时候觉得她有好几张脸孔,人前人后都不大一样,现在倒是一副柔和文静又端庄的样子。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唤来了绿竹,对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绿竹脸色微变,这没有逃过窦喻的眼睛,他渐生疑窦,但面上却一派平和。
绿竹匆忙告退,几步就到蔻身边,附耳跟她说了几句话,这都在窦喻的眼里,只见蔻面上也是微怔了一会儿,说不得有多惊恐,但的确脸色都白了。
窦喻也没有和绿竹说什么,只是说尚夫人娘家也是鲁地,和齐家还是世交,让蔻过来给尚夫人敬杯酒,他是想着,在这期间,他还能和她说说话。
现在倒是省了,窦喻着蔻和二哥说了几句话,就带着绿竹转身离开,见不着人了,窦喻也没了心情,独自喝起了酒。
那边蔻吓得脸色都白了,也没和窦明璟说什么理由,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她问绿竹:“会有人认出来我来吗”
绿竹连连摇头。
齐家敢让蔻待嫁,也是觉得不会露出马脚,齐雪凝是一个十足的大家闺秀,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见过她的人除了齐家长辈也只有府里的丫鬟小厮,外人是难见的,尚夫人能见到她,也还是姑娘的时候,因为和齐雪凝的长姐是好友,来齐府做了几次客,无意中过齐雪凝几面而已,因为记性不深,时间又长,见到蔻只是疑惑,也不敢确定而已。
但主仆两个人都吓得不行,颇有几分狼狈地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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