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爹那日找你?”
“他们这么做,到底图谋什么?”
江元白也是开问。
这两人问题倒是可以理解到一处,陈恒拿起茶壶的手柄摇了摇,笑道:“他们想自己做倒茶的人。”
这话说的玄乎,钱大有却想明白了,他才吐出‘知府’两个字,自己就已经吓得捂住嘴。
胆大的江元白因为这句未完的话,也是哆嗦一下身子。
有些事,他以为离得那么远,只能在话本中看到。
现在让恒弟这样一说,才现身边实实在在就在生,且自己离它如此近。
所以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这里的利,又岂止是一个财呢?权不也是一种利?甚至它的诱惑力,还要更高一些。
陈恒感慨般的叹口气,扬州百姓无意中,人人入局、人人为棋子。
这就是名为‘权利’的大网,它的可怕之处。
“那……”
薛蝌张张嘴,他还在等着陈恒回答自己的问题。
“伯父其实想问的也是这个。”
陈恒晃了晃茶壶,才放下继续道,“我说胡家没事,就是茶壶没事。”
其实陈恒到现在也没机会跟林伯父见上一面。
他只知道对方在院试之前,给家里送过年糕,来安抚自己。
陈恒并不清楚林伯父的反制手段,可他必须得替林伯父稳住薛家,更不能让薛家如此急切的入场。
他有这个举动和底气,不仅仅是因为他跟林家的私交,更因为他手中拿着一张最大的牌。
陈恒知道,也记得。
原书中四王八公的倒台,太上皇的驾鹤西去,以及陛下这系的大获全胜。
事到如今,从书院的牌匾到前任韦知府升任礼部左侍郎,陈恒要还看不出林伯父背后站着的人是皇上,陈恒也枉为两世人。
只是到现在,都是对方在落子。
林伯父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过分。
伯父,你到底在等什么呢?
…………
…………
李卞今日又在黄府设宴待客,来参加的宾客比上次还要多些。
不仅仅是先前几家盐商,还有家里从事金器的商家,也有冯朱这样少见的盐商客人,更有江南报、金陵报的诸位东家,以及一些书生陪客,场面真是热闹的很。
不过这里面,要说最奇怪的,不是难得露面的老狐狸冯朱。
而是被特意安排,坐在李卞身边位置的那名官兵。
这位伍头姓马名银,年岁更是不大,看上去才十八、九岁左右。
按说这样的少年,不应该坐在众人的上头。
可惜马银的官位虽然低微,架不住他有个担任金陵卫指挥使的爹。
李卞很是器重这位小兄弟,言辞上多有笼络、关心。
他这头过江龙,要真想擒下林如海这条地头蛇。
手中少不得能用强的自己人。
真要全靠阴谋手段,林如海回头斗不过自己,直接掀棋桌,他找谁说理去啊。
陈恒说的东西,对了他大半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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