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学校这个词,我突然想起朱诺这个可怜的姑娘,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安全逃走
我顾不上别的了,赶紧转过身去从兜里掏手机,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还差点因为没有拿稳而把手机摔在地上。
铃声响了第一遍没有人接,我的心凉了大半,但还是不气馁的重新再拨。
快接、快接、一定要平安无事求你了
等我不死心的达到第三遍的时候,对面才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雪莉是你吗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哪里”
对方上来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询问。
我听过这么一个说法,那就是当你在别人面前游刃有余的装作坚强的时候,总有个声音能让你卸下一切防备,溃不成军。
此刻听到了朱诺的声音,我才终于能切身理解了这句话。
“感谢上帝我很好,你呢”
“我从跟着人流从后门跑了出来,在街上遇到了哥谭警局的警察。
好像是有人报了案,现在他们正在送受害者回家。
你在哪里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
朱诺的语气里也带着和我如出一辙的呜咽,我刚想答应,又忙回头了一眼身后的红头罩。
他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只不过头低下的角度更深了。
我望着他在蝙蝠灯下红彤彤发亮的脑袋,鬼使神差的改口“不用了,我,我也被人找到了,等会儿我会回到学校的。”
我们又多说了几句,之后才挂掉电话。
确认了伙伴的安危,让我松了一口气。
原本早就该崩溃的情绪忍耐到这时才终于爆发,隐忍的惊恐终于在此刻倾泻而出,我脚下一软,蹲到了地上。
眼泪从我的眼眶里不停向外淌,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
那些尖叫、枪声、嬉笑和哭嚎复又梦魇一样缠绕上了我,我背对着身后的高个子男人,把脸埋进膝盖里,像个溺水者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
抽噎从我的嗓子里压抑的挤出来,几乎没有声音。
“嘿,你还好吧”
过了一会儿后,围观我痛哭的红头罩问。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忍住细密的哭声,但还是失败了。
“很抱歉”
我吸了吸鼻子,觉得无比丢脸,而这正是真真切切活着的证明,“我很抱歉,我影响到你了吗不好意思。”
我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没个顺序,他安静了一会儿,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哭得这么伤心还会给别人道歉的人,真奇怪。”
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拍拍裤子站起身来,用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没有接话。
今天晚上的蝙蝠灯很亮,头顶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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