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夏灵瞬得了一幅字画,每天乐得找不着北,倒让朱厚照有些诧异,跑来和她一起赏画,饶是他一向对于自己的画作极有自信,也不得不感叹夏灵瞬借来的这幅雨竹图笔法上乘,清丽明净。
“这是谁画的”
“宁王妃的老师,你肯定也知道的,弘治十二年科场舞弊案中的一个,名叫唐寅。”
朱厚照对这件事倒是也很有印象,道“我记得当年因为这件事情闹得很凶,因此下了不少大臣。”
“是啊,我虽然不知道这唐寅究竟有没有作弊,但见他字画非比寻常,又从宁王妃那里听说他为人洒脱不羁,倒是有几分李太白的风骨,想来这事应当是有些差错,不然宁王也不会请他做女眷的西席。”
夏灵瞬想到这位未曾谋面的江南才子,忍不住有些好奇对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要是宁王妃能修一封请他进京,让夏灵瞬见一面就好了
朱厚照见她言语间对那唐寅已经有几分向往,不由有些醋意,道“我也会画画呢那扇面上的图你不是很喜欢吗”
夏灵瞬瞥见他不爽的小表情,不由扑哧一笑,随后扶着他的肩膀道“是是是,要论画画之境界,在我眼中有哪个人能比得上我家官人呢明日端午咱们出门去,正好拿上那把扇子给我佩着,穿那条天水碧的裙子刚刚好。”
朱厚照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口道“这还差不多。”
次日夏灵瞬叫上蒲桃和高沛要出宫去,高沛笑称年纪大了,怕笨手笨脚伺候不好,推荐徒弟曹怀信跟着夏灵瞬,夏灵瞬猜他是想让年纪尚小的徒弟出去走走,所以才推脱,也不揭穿,索性带着蒲桃和曹怀信一起出宫去了。
因为到了端午,宫中都给了宫人们休假,御学自然也不例外,还特意给每个藩王世子发了五两银子,准他们上街去买些时兴的玩意儿,顺便体察民情,当然,这银子也不是白拿的,回去还得再做心得策论一篇,夏灵瞬也特意让宁王妃带着宁王世子出宫去逛逛,好让母子团聚一阵。
端午时人人都着五毒纹样的衣服,虽说夏灵瞬要跟着朱厚照出宫去,但也免不了应景,特意佩戴了一支簪
头盘蛇的金簪,配上轻薄的绣有艾叶蒲草的天水碧长裙,着很是凉快。
朱厚照为了和她配套,也换了一身青灰色的长袍,头戴时下正流行的飘飘巾,倒是像个生的样子。
夏灵瞬挽着朱厚照的胳膊,道“官人,咱们走吧。”
朱厚照哼哼笑了几声,道“走吧。”
两人对于出宫早就是得心应手,从德胜门出去拐条小道就是街坊,再往前走便是热闹的市集了。
因着是节日里,街上行人众多,出门的女子也不在少数,各个都是精心打扮过的,还有姑娘格外有创意,将艾草剪成簪花佩戴在发间,也很是应景。
除此之外,街边还有不少沽酒卖粽子的,有小贩的还赠送五色缕、长命缕之类,生意倒是很好。
好歹他们两个出宫前在宫中用了粽子,此时也不饿,只是走着热闹。
两人这一趟出宫除了游玩,也有别的事情要做,首要的自然就是去正式落成启用的文渊阁情况,毕竟虽然账上一直有银子进来,但实际操作情况不能光从账本上。
文渊阁就在崇文门附近迁拆民居修建而成,占地十余亩,前有园林院落,除了东西两侧的屋子摆放架藏之外,还有供先生们闲暇时授课的屋子,整片园林最后的藏阁楼总共修建了三层,藏近十万卷,从天文地理到医农工课应有尽有,只需交纳一定的银两换取刻有编号的记名牌子,每次在借去藏时都有专人记录。
外面人山人海,文源阁内倒还是一如往昔的清幽,只是里面大多是学子,夏灵瞬大概扫了一圈,还没有到过有女子在里面。
“什么呢”
“”
夏灵瞬的目光移到了正中心,笑道“万岁爷的题字呢。”
她的目光刚好落在了厅中挂着的题字天下第一楼,署名正德皇帝御笔。
朱厚照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这个就对了。”
二人说话间,有学子向夏灵瞬,不自觉地皱了眉头,随后各自转过身去。
夏灵瞬与朱厚照对视一眼,笑道“官人,我们去楼上吧。”
朱厚照自然也到那几个学子的目光,心里猜到他们是因为夏灵瞬一个女子公然进出这读人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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