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专注跟挚友喝酒的千手柱间此时也疑惑的过来,非常不解的说“扉间不是很喜欢吃烤鱼吗怎么忽然不喜欢吗不合胃口吗”
“大哥你可以闭嘴了”
千手扉间有些烦躁的说,转头向身边的金发少女,只见她垂着头安静的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似平静,放在腿上的双手却是无意识的攥紧,揉皱了华贵的衣料。
着这个沉默下来似乎被灰暗情绪笼罩的少女,扉间的心里难得的涌出后悔的情绪。
鸣子虽然起来大大咧咧的,在某些地方却格外的敏感,自己的行为已经伤害到这个女孩了吧。
他不应该拒绝的,这是鸣子第一次主动对他示好,可自己却没有接受,甚至用那种一听就很敷衍的理由给她难堪,是他失态了。
尽管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这一点,千手扉间还是知道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失态,不然也不可能完全没有照顾到她的心情说出那种不近人情的话。
是不甘心吧鸣子面对曾经企图掳劫她的宇智波斑都能够笑得轻松自在,偏偏对待他是那种近乎疏离的谨小慎微的态度,就是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没能控制住情绪。
千手扉间自认对这个女孩已经尽心竭力,哪怕从未奢望过和她在一起,却依旧希望在有限的相处时间里能够像朋友一样好好的相处。
直到刚刚到她讨好的笑容才意识到那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这个女孩从未把他当做朋友待,她对宇智波斑的态度都已经接近于朋友,对待兄长更是完全的信任,唯独面对他始终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冒犯。
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审视自己的千手扉间客观的回忆了一下和鸣子相处的种种,才惊觉自己始终是以上位者的态度对待她,从未对她平等相待,也难怪这个女孩会这般谨小慎微。
扉间陷入懊恼之中,觉得自己之前的不快很没有道理,是他从未给过对方成为朋友的可能性,难得鸣子会主动示好,这仅有的一次机会还被他弄砸了。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女孩单纯天真又很容易相信人,要哄她也很容易。
以千手扉间的智商瞬间就想到解决方法,他想立刻带鸣子离开,到跟宇智波斑饮酒的兄长已经有些微醺,终究还是坐在原处等待宴会的结束。
作为千手的二号人物若是这么走了就太不合格了,以他的责任感也无法这样做,毕竟兄长惯常的不靠谱,实在不放心把他留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自己离开。
身边从刚刚开始就低垂着头保持正坐不发一言的鸣子,千手扉间向来冷静的心有些焦躁不安,却什么都无法说,也不能解释,只能耐心等待酒宴的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庆祝两族结盟的宴会终于结束,接下来千手和宇智波会各自返回族地。
既然要跟宇智波分开,千手扉间也不在担心兄长,正想带着鸣子先行离开,日常坑弟的千手柱间已经率先开口。
“扉间,我和斑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不等他开口拒绝,千手柱间就拽着宇智波斑跑了,让宇智波泉奈跳脚的同时也让千手扉间一阵气闷,只得担起千手二当家的责任准备带着族人回返族地。
见鸣子好像没有察觉到宴会结束,依旧沉默的坐在那里目光毫无焦距的着双手之间,扉间下意识的开口沉声道“要走了。”
说完他就露出懊恼之色,语气好像有些太冷淡了。
这些日子一直在严格训练她,就算现在想要温和一些,一时间也改不过来那种严肃的态度。
鸣子这才回过神来,发觉整个宴会现场人都差不多走光了,赶忙道歉,“抱歉,我走神了,给您添麻烦了。”
发觉她对自己的态度越发恭敬,扉间无声的叹了口气,知道这都是自己的锅。
若是之前接受她的示好,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好在很快就能到家了,等到两人单独相处马上就可以解开她的心结。
“回去了。”
千手扉间转身出去跟族人会合,鸣子也只能跟过去,其实根本就不想面对这个男人。
之前受到的打击太大,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一路无话的回到千手,鸣子一进入族长大宅就把自己关到目前暂住的房间。
腰上被扉间亲手系上的腰带,她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就是觉得很难过。
伸手扯开腰带,任由这件华贵的振袖和服从身上滑落堆叠在脚下,鸣子走到壁橱那里拉开纸门,从里面拿出自己四战时穿的黑色紧身作战服和绿色马甲。
绿色的马甲上还残留着上次被割伤脖子时流的血迹,因为面积太大完全洗不净,导致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穿过。
沉默的穿上紧身作战服,又把马甲套在身上,鸣子像往常那样在右腿系上绷带将小巧的忍具袋固定在上面,又把一个较大的忍具包挂到后腰,最后把放置许久的带着“忍”
字的护额挂到脖子上,完成恢复成四战时的打扮。
把自己从未来带过来的所有东西都封进小卷轴里装入身上的马甲口袋,鸣子离开这个屋子前往千手扉间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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