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狭雾山,鳞泷左近次也是用“细品流”
让他和锖兔天天自行领悟。
这种教学方式连同呼吸法,在水柱一脉代代相传,时隔多年还是被前辈们郑重地交付于灶门姐弟手中。
水柱们这个招式就是有那个亮点,亮点,你明白吗
炭治郎炭子
“富冈先生,你可能不清楚,但我之前真的没接触过刀术。”
灶门炭子微笑着重申“我们做医生的,这辈子最常见的刀就是手术刀,还没日轮刀的刀柄长。
而且我们一向只管剖不管杀,又管杀又管剖的那种变态需要进局子。”
对不起老师,我没有映射你的意思。
你是赌神转世,不参与我们人间的斗争。
富冈义勇觉得这个发言听起来有点莫名危险,而且他认为炭子说的不对。
正直贴心的富冈义勇坚信自己有责任纠正他人的错误观念,于是水柱大人便用那双清澈的蓝眼睛直视炭子,缓缓开口,“不是的,蝴蝶”
“咻”
破空声倏地从远处传来,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义勇眼神一凛,敏锐地将头向一侧偏去。
一颗小石子就这样从他的鼻尖堪堪擦过。
“哎呀,是富冈先生啊。”
漂亮女孩轻巧地几个跳跃,脚尖微点落在两人面前,轻盈的身体落地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飞扬的衣袖仿佛是蝴蝶张开的翅膀。
她眨了眨紫色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抱歉,刚刚结束任务回来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有些激动。”
水柱心胸宽大,一点都不记仇,转头继续锲而不舍地给新人科普“她就是又管杀又管剖,但她还没有进局子。”
蝴蝶忍笑得满头青筋我真没想到这都堵不上你的嘴。
灶门炭子对义勇肃然起敬我以前只是以为你嘴毒,原来你是真的憨。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你不是杠精,你只是憨而已。
被两个美少女盯着的富冈义勇有些困惑地眨了下眼,“有事吗”
“富冈先生,你总是这么说话可是会被讨厌的哦。”
蝴蝶忍笑的越发灿烂,额角的青筋却一个劲地砰砰直跳,其黑暗气场让灶门炭子怀疑这俩人会不会直接在现场打起来。
“我没有被讨厌。”
富冈义勇斩钉截铁。
“你有。”
蝴蝶忍无情拆穿“你清醒一点。”
“我没有。”
富冈义勇又重复了一遍,这次他还特意扭过头,对着炭子求证道“我没有被讨厌。”
灶门炭子我觉得正常人在开始怀疑这个问题的时候,都不会找当事人求证。
然而富冈义勇的眼神过于真诚,蓝色的眼眸像是解冻的冰川下缓缓流过的水流,清澈干净又无害。
炭子本来准备说出口的真相瞬间被这个眼神堵得噎了过去。
唔,细想一下,他人其实也还挺不错的虽然不说话又高冷,偶尔说一句话能把人气到原地吐血,神出鬼没走路没声,经常忽然出现在身后吓人一跳不,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真的太好了。
只要脸长得好,就连义言义行都变得惹人怜了起来。
“行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