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定时定量,能少出现就少出现,免得作恶多端风声太大被柱们当场逮捕。
谁能想到,他为了保命躲了那么些年,竟然也有主动招惹柱的那一天。
兽鬼越想越自闭,最后干脆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事实上,兽鬼如今能萎缩发育到决赛圈,倒真不是单纯地靠着苟,他的血鬼术在某种意义上来讲的确足够出人意料,正常人根本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竟然存在这样奇葩又毫无杀伤力的废柴血鬼术,更想不到兽鬼能把它用的出神入化。
狸花猫黄太郎矜贵地迈着猫步在隐部门口走了一圈,装作无意间“偶遇”
回来的灶门炭子一行,那时他们正为找不到鬼而焦头烂额,实在想不明白,这都晚上了鬼为什么还不行动
因为他又怂又咸鱼。
人家鬼晒太阳成灰,他晒太阳怕不是要成盐。
黄太郎怒其不争地喵呜了两声,又悠闲地走到富冈义勇身边,用毛茸茸的长尾勾着他的裤脚。
下一秒,它忽然感到脑子一懵,意识似乎被封印在了某个黑暗的角落,让他能够清楚地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却控制不自己的行为。
是兽鬼在用血鬼术操控它。
然后它就到自己软绵绵地抱住了富冈的裤腿,示好地蹭了蹭脑袋。
兽鬼你真的好不要脸。
富冈义勇有些迷茫地皱着眉头,照理来讲,终于有小动物愿意亲近他,他本应该感到开心才对,但这只猫不知为何总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就是那种忍不住想拔刀砍一下的冲动。
他犹豫了片刻,和狸花猫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几秒,终于还是伸出手拎起了小猫的后颈皮,放到面色不善的不死川实弥眼前。
“不死川,你朋友。”
“滚”
不死川实弥今天也在炸毛。
这一切似乎与平常没有什么区别,那只粘人的小猫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所有人的注意力依然还是在隐藏于镇中的恶鬼身上。
直到第二天富冈义勇命悬一线,生命垂危,灶门炭子才深刻意识到了这个血鬼术的可怕。
日上三竿,炭子终于收拾好了自己的仪容仪表,出门时还和轮班回来休息的隐部成员打了声招呼,却发现隔壁还是没有动静,院子里也没有富冈的影子。
她问了那成员,成员也说没有到过富冈,以为他还在屋子里休息。
灶门炭子眉毛一蹙,站在门口叫了半天义勇的名字,丝毫没有听到里面人的响动。
心中不由有些狐疑,毕竟与一觉睡到大中午的炭子不同,富冈义勇平时可是一个会早起练剑的三好学生。
他的睡眠极浅,长久的作战经验让他在任务时连风吹动树叶的沙沙都能将他吵醒,更别说灶门炭子在收拾的时候压根没有轻手轻脚这个概念。
灶门炭子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失礼了,富冈先生”
话音刚落,暗红色卷发的少女便风风火火地破门而入,等到她原地站定,才愣愣地着空荡荡的屋子歪了下头,眼中有些疑惑“诶出门了吗”
她认真回想了下早上并没有听到什么人出门,就连刚刚守大宅的隐也没有到有人出去。
难道富冈先生是翻墙出去的凭他的实力,如果真的翻墙出去,确实不会让人发现。
但是为什么呢明明有正门,却偏要翻墙他是什么夜会小姑娘的情郎吗。
灶门炭子一边捏着下巴思考一边转身准备离开,眼角的余光却在无意间到白色的被子下有一处小小的凸起,此刻正在以缓慢的速度上下跳跃着。
灶门炭子
她第一反应是有小老鼠钻进了富冈的被子里,富冈义勇或许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老鼠在一个被子里睡了一晚上这种时刻就能体现和不死川先生搞好关系的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