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简单的期待,那是绝望的人在向外界求救。
锖兔深深地了好兄弟一眼,那一眼胜过千言万语,语气深沉“义勇,下次这种故事就不要讲了。
辉夜姬那种的就挺好的。”
“我只会讲那一个。”
富冈义勇下意识地了炭子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她让我再讲一个。”
炭子瞪圆了眼睛那还是我无理取闹了
锖兔无奈地揉了揉额角,好脾气地在二人间调节“好啦好啦,先不说这个了,吃点水果吧。
这水果是不死川先生送来的上去挺不错的。”
说着就拿起一个桃往富冈义勇嘴里一塞,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果然还是安静点比较好。
“嗯,是的,但他送完就走了。”
灶门炭子道“因为我不让他挑麻袋的颜色,他觉得我不够朋友。”
锖兔
我不在的时候究竟都发生了什么是我不懂你们了吗。
灶门炭子小口小口地吃完了粥和餐后水果,本来就有些疲乏的身体因为胃部的舒适而越发困倦,她打了哈欠,强撑着精神病床边的两个人聊天。
不,与其说是聊天不如说是锖兔单方面指导,富冈义勇时不时歪歪脑袋点点头,就算想说什么话也马上被锖兔递水憋回去。
肉发年轻人耐心又语重心长的样子让灶门炭子不由想起了一首来自遥远古国的童谣世上只有妈妈好。
锖兔,富冈义勇有你真的了不起。
她用手捂住嘴,眼睛不自觉地浮起一层水雾,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哈欠,却还是被锖兔与义勇注意到。
二人对视了一眼,下一秒就起身准备离开。
义勇似乎还想给灶门炭子讲睡前故事,却被身边的锖兔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锖兔着已经迫不及待缩回被窝里的少女,忍俊不禁地勾了勾嘴角,随即又清了清嗓子,认真道“虽然是个误会,但炭治郎那孩子是真的很担心你。”
“我知道他和祢子对你来说很重要,所以在逞强的时候也想想他们吧。”
“你要快点好起来。”
锖兔笑了笑,阳光洒在年轻人俊秀的面容上,仿佛在发光“我们都在等你。”
灶门炭子愣了下,在对方的注视下,耳根不由地有些发红,她将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借此挡住自己的表情,后知后觉地发现锖兔长得真是好极了。
是和富冈义勇那种冷淡小仙男酷哥不一样的好,也不像炼狱一样像宛如灿烂耀眼的太阳让人忍不住高呼“炼狱是神”
,而是温温柔柔的,仿佛春风细雨一般的动人。
这、这难道就是父吗
灶门炭子再次想起那句话真不愧是将富冈义勇一手带大的男人。
锖兔带着义勇离开后,炭子总算能好好睡上一觉。
她缩进被子里,脑子昏昏沉沉,不多时便陷入的黑甜的梦境之中,梦中富冈义勇还在面无表情地给她讲血腥案例,把她气得牙痒痒;可等她实在忍不住要套他麻袋的时候,他又倏地画风一变,沉着脸讲起辉夜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