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个年纪却已经踏入战场,两年后扉间和瓦间板间也跟随他上阵杀敌,他们那时候想的最多的不是如何变强,只是单纯的想要活下去。
跟他们相比,这边的孩子要等六年后毕业参加下忍考试才能成为一名忍者,蛮好的,柱间想着随后回答学生的问题,“主要还是基础,特别是体术,等同于忍者的下限,术法再强如果没有对应的体能支撑,也难以发挥全效。”
如果说宇智波一族在“术”
的道路上走到了极致,那么千手就是在“体”
的道路上攀至顶点,写轮眼能力强是很强,奈何消耗也大,这么多年来,只有他们体糙肉厚的千手能与之一战不落下风,一力破万法,他们的生命力和与之匹配的体能,让其成为战国时代盘踞一方的大族。
“体术是不是最重要”
千手柱间摆手笑着说,“忍体幻都同等,以后忍者的发展方向并非单纯作战类,比如情报、审讯之类,就不局限于此了。”
“其实我也是猜测。”
千手柱间突然想起他的人设,指指自己道,“我只是个医忍啦,医忍。”
“医忍像纲手大人一样吗”
萝卜头的眼睛一闪一闪。
三忍在三战中后期加入战事,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无疑是童年偶像。
“没有吧就是普通的治疗治疗伤口之类。”
千手柱间不确定地说。
医疗忍术严格来说是施术者通过查克拉刺激细胞,让细胞自身分泌出治愈性的成分,他的变种也可以达到解毒、改造、攻击等效果,但是这和千手柱间的医疗方法是完全不同的,千手柱间的医疗忍术倒不如说是他把自身生命力输出,通过木遁的生命力温养受损组织。
这个话题显然没有引起小孩们的兴趣,过了会儿兴奋过去就自己玩自己的了。
自由训练是一天中最后一节课,上完就放学了。
斑子在校门左等右等没见鸣人出来,问了值班的忍者位置后,自己走了进去。
训练场上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群,离饭时还有段时间,几位家长在高处找了个地方休息等小孩玩够,斑子打过招呼,提起裙摆走下石阶。
一见钟情是种什么感觉,千手柱间以前完全不知道,他可谓恋脑萎缩到消失,长老坚持不懈炮轰了几年,族里小他三岁的后辈都两年抱仨了,他还是不动如山安然做狗,可是当遇到对的人的时候一切都清楚了,千手柱间摸着急促鼓动的心脏。
刹那间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什么,忘记了发生的事情,只记得有那一个时刻,仿佛整个世界都晕染模糊,只有她的模样清晰可见,光明一般。
女子低头抱着扑进她怀中的金发小鬼,额前细碎刘海遮住小半侧脸,肤色雪白睫毛纤长,此刻深黑的大眼睛半垂,似乎到了被孩子喜悦情感传染,卧蚕浅浅簇起。
她不是千手柱间见过最符合“”
定义的女子,甚至千手柱间没想过自己会有情这个情绪,可是他心底的那个声音告诉他自己是她,就是她了。
打直球的初代目大人热血涌上大脑,整理衣冠走上前,僵硬地开启处男第一次的搭讪“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全糖吧。”
卷毛客人支着下巴想了想,“能再多加点糖霜吗”
“请慢用。”
斑子抽搐着眼角,白皙纤细的手端着一叠已经完全不出是羊羹的餐品放到客人面前。
斑子回到座位,啪叽一下趴在了花石制成的桌子上,冰凉的触感透过和服传递到手臂,舒服的想。
她是四年前搬到木叶村的,因为是普通人而且不明气质的缘故,被拜托到托儿所工作,照出任务父母家中的孩子。
没过几年存着点积蓄,加上点自己从老家带来的家当,在茗茶街街尾买了个前店后院的房子开了家甜食店。
木叶村并不是很大,其中有绝大多数人口由忍者组成,但在平时生活中,斑子却并没有感受到忍者与平民的隔阂。
她翻了个身,着墙壁上挂的板牌,要是自己会水遁就好了,即使在室内也还是很热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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